却也曾派人打探过消息。陆议进来时,他仔细打量了一番。
“拜见扬州牧。”
“哈哈哈哈,陆公子多礼了,久闻陆公子青年才俊之名,今日一见,果然如此。当年我缺少粮食,还记得陆公子曾资助我数万石粮食,时至今日,方有机会当面道谢。”刘敬给陆议行了个礼。
陆议顿时觉得很是受用,连忙还礼:“州牧当年提前告知孙策攻舒城的消息,从祖父送我和叔父离开庐江,回了吴城,我才得以保全性命,至于粮食,亦是感激州牧相救之恩,岂敢受州牧之礼?”
刘敬不再客气,就招待陆议坐了下来,泡了杯武夷山红茶。
“陆公子可曾冠字?”
“今年初刚冠字,字伯言。”
“好,日后我就称你为陆伯言。”刘敬又想到一事:“对了,当初孙策屠戮你陆家不少人,后来孙策占据吴郡,是否又为难于你陆家?”
“倒也不为难,我陆家乃吴郡大家族,当初也曾担心孙策为难,就藏匿于乡间,若孙策不放过我们陆家,我们也只能鱼死网破,或许孙策以为陆家只剩下些妇孺老幼,不足为患,没有赶尽杀绝。”
“原来如此。”
陆议突然跪倒在地:“州牧,有一件事不得不告诉州牧。”
刘敬连忙扶起他:“伯言请起,直说无妨。”
“州牧攻破曲阿,孙策之弟孙权想带着家眷逃跑,我于途中伏击了他们,只是,孙权有士兵保护,我只杀了个孙权,孙家仍有孙权之弟孙翊带着几个弟妹逃了出去。真是惭愧。”陆议知道这事迟早会被刘敬所知,今日他才主动说了出来。
“哦?我早就听闻此事,孙权带家眷逃离被伏击,正疑惑是谁干的,伯言今日正为我解了此惑。孙氏乃我的敌人,你伏击他们,正合我意,你何须惭愧?”
“谢州牧!”
刘敬想了想,想考校陆议一番,又问:“伯言,我刚破江东,但江东恐怕一时难以平稳,你久居江东,想必会有办法让我稳定江东。”
“这……州牧,我年纪尚轻,才疏学浅,不敢妄出主意!”
“伯言无须拘谨,今日你我只是闲聊,你所言我自会考虑,就算言有不当之处,亦是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