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贵人,肯定没有这个钱,但若是多个百姓合起来,便能凑出这个钱,只是百姓想凑足够的人反而并不容易。有一个办法却能解决这个问题,我们在芜湖港口中,推行一种服务,可称为船渡。”
“在芜湖港口特定的时间,让船只出行,从芜湖到南昌,并把这出行时间广而告知,让百姓都知道,百姓只要在这固定的时间来坐这船,就能去南昌,如此想去南昌的人,都会挑这个时间聚集在芜湖的港口。人多了,每个百姓只需付很少的钱,就足够了。”
“军中押送粮草的船只称为大舡船,此船缺点明显,是不具备防御能力,但特点是大,能运很多人或货物,一次能坐四五百人,除去桨手,也至少可坐三百人以上,最适合用来当船渡的专用船只。元叹,你试想一下,从芜湖到南昌,若有三百人坐同一艘船,每个人是不是只需付一笔很少的钱。”
顾雍一听,眉头紧锁,他还从未听说过有这种操作的,一时难辨优劣,不过,他心中还是有疑问的:“百姓出行极少,恐怕三百人也凑不齐,那是不是每个人付的钱就多了?”
“不是,每个人付的钱应该是固定的,这有利于百姓控制自己的预算,但我们可以拉长出行的时间,例如人多时每天发一艘船,人少时每隔三天发一艘,还有从芜湖到南昌,沿途均可停靠。如今我全据长江下游,倒是可把曲阿作为。”
“船只航行从曲阿出发,可在秣陵、堂邑、芜湖、濡须口、皖等各大港口一一停靠,如此花的时间多了,却减少了费用,百姓亦能接受。”
“可是,这船只、桨手的费用若都由我们来出,会耗费大量的钱粮,必难以承担。”
刘敬瞪了顾雍一眼,显然他还没注意到百姓坐船是给钱的,这给的钱便是收入,他也只好解释一番:“元叹,船只航行,是收了百姓的钱的,且沿途之上,需航行数日,在长江各大港口停靠,我们就在各大港口经营酒楼、客栈等,为百姓提供吃喝,由此就能赚不少钱,足以养活港口、船只甚至船上桨手。”
“州牧所说,有些匪夷所思,我还得仔细思考才行。”顾雍做事谨慎,这倒是让刘敬感到高兴,他所说之事,看似平常,但也是这个时代的人难以接受的。
刘敬点了点头:“水上能如此,那么在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