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事情敬弘文房的人处于明面,不能参与,幼平训练的人,则需参与。但刺探这种消息,需要深入敌境,潜伏起来,伪装自己,使自己不能被敌人所发现。所以,这支军队需要经过特殊的训练,使士兵掌握刺探、传递消息的技能,并善于伪装、隐藏等,如此才不为人所发现。”
“对了,子山,我刚征战回来,还不知道敬弘文房的情况呢,如今有多少家商铺了?”
“州牧,我自从建商铺至今,已有一年半时间,目前扬州内已有商铺六家,豫章、庐江、淮南各两家,庐江、淮南均是去年战后建的,日后江东三郡亦会一一建起来。扬州之外,荆州归黄祖代理,因刘表的关系,黄祖只有江夏开了一家,荆州其他地方也没开商铺。”
“豫州境内,由卫家代理,颍川许都有一家商铺,卫家正打算新开第二家,许都毕竟是个大城。汝南、梁、陈两国一郡各有一家,兖州由任氏代理,目前在陈留、泰山各有一家,还有河内也有一家。徐州、青州两州人口太少,若开店铺,成本可能很高,就暂时不开。”
“不过,我仍按州牧的要求,派了些拉货路过时,勘查其地形。其余地方,北方冀州、幽州等均太远,暂时开不了,都是靠行商把货运过去售卖。”
“那益州呢?”
“益州人口集中于成都和广汉两郡,距离太远了,又要经刘表的地盘,恐怕也没办法,如今刘表掌控长江,严控我扬州的船只过路,过往船只一路拦下,就算是想买粮也不行。销往益州的文具,也只能通过行商运过去。”
刘敬点了点头:“看来,咱们和刘表之间的战事很快就要全面爆发。”刘表断了扬州和荆州的联系,等于断了刘敬的财路,他岂能不气?
“幼平,休战期间,你却不能放松,除了之前我与你说的特种军队之后,这支以刺探军情为主的军队也交由你负责,你一身兼数职,肩上责任重大。”
“州牧放心,我必会完成州牧所托之事。”
刘敬又把他的一些想法细说给步骘和周泰听,说了一个时辰,两人总算是理解得差不多。
离开时,步骘突然想到一事:“州牧,这军队得起个名字才行,日后好称呼。”
“名字?”刘敬想了想:“幼平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