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恐怕无力攻伐,只能攻其一点,我以为可攻襄阳,只要攻破襄阳,可一战定荆州。”
刘敬不怎么认可刘晔的说法:“我大军刚定江东,江东形势复杂,不得不留兵驻守,以平山越,且淮南与徐、豫两州接壤,虽知曹操不大可能会出兵进犯淮南,但我又不得不防,这么算下来,我能出动攻荆州的军队,恐怕只有三万多。”
“襄阳乃荆州治所所在,刘表屯有重兵,我攻襄阳又无兵力优势,且刘表又屯兵江陵,只恐他会出江陵的兵力支援襄阳,想拿下襄阳,又谈何容易?”
“州牧可是忘了黄祖?黄祖与州牧结盟,州牧可与黄祖联系,让其出兵万余足矣,如此攻襄阳的兵力也就够了。”刘晔仍坚持他的想法:“襄阳兵力虽众,但刘表用兵保守谨慎,他又得防曹操,不能全力防守。”
“刘表屯于襄阳的兵力,分驻汉水两岸,州牧大军从沙羡渡到州陵,向襄阳进发,刘表必会恐慌,届时黄祖大军潜伏起汉水之上,可趁机突袭汉水上襄阳两岸的港口,只要得手其一,便可掌控长江,刘表驻樊城的兵力就被断了后路,迟早会粮草断绝。届时,我大军再攻襄阳,就大大有利了。”
刘晔这一策倒是引起了刘敬的注意,众人也思考起来。
过了一会儿,诸葛亮开了口:“子扬此策,恐怕有些冒险了。”
“哦?此言何解?”
“子扬之策,以我大军从陆路上攻打襄阳,牵制襄阳的兵力,再让黄祖出兵从水上突袭,切断襄阳与樊城的联系,此计若成,不管拿不拿得下襄阳,刘表必会损失惨重,光汉水北岸上万兵力都让刘表心疼。此计不可谓不妙,只是……”
诸葛亮虽是反对刘晔的说法,但并没有明说 ,而是先夸了一番,再说其他。刘晔自然明白,“只是”两个字的后面才是重点。
“水上突袭需巧抓时机,强攻荆州水军,非智勇双全之人不能做到,黄祖非可靠之人,州牧不能把此重任托付给外人。”诸葛亮觉得刘晔之策有些漏洞,但他只是点出其中一点,便是拿黄祖说事。
刘晔听了诸葛亮的话,紧皱眉头,想了想又点了点头:“看来是我考虑欠妥,黄祖虽与州牧结盟,亦有些勇猛之名,但若让其与刘表交战,他未必敢战?且如孔明所说,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