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伯,你不奉我命,就回襄阳,莫非有要事?”刘表言语中带着威严,想必是对伊籍私自回襄阳而不满。
“正是有要事,否则不敢轻离新野。”
“哦,不知有何事?”
“天下人皆知,刘敬乃汝南慎县人,但近日新野街坊传言,称刘敬原名叫刘廙,字思恭,乃是南阳人,后避难而改名换姓。”
“什么?这是何意?怎会有些传言?”刘表一时懵圈,蒯越等人亦是如此,一时想不起刘廙是谁。
“传言刘敬兄长名为刘眺,字望之,数年前无故被州牧所杀,刘敬才改名而逃,此消息是从新野北面传来,想必宛城也会有此传言,如我所不差,用不了一两天时间,襄阳也是会传得沸沸扬扬。”
“刘眺……是谁?”刘表杀人多了,也是一时想不到刘眺是谁。
一名文士站了出来:“莫非是安众刘望之?”此人名叫韩嵩,字德高,想必与刘眺有些交情。
“安众刘望之!”终于在场一些人想起了这个名字,齐声惊呼起来。刘表也慢慢地想起了这个名字与当时的一些事情。
伊籍一看众人的反应,便知这刘望之在南阳也是小有名气,他连忙向前迈近一步:“州牧,传言你无故杀了刘望之,不知此事是否属实?”
伊籍语气中似乎在质问刘表,刘表脸色微变:“机伯,你此话何意?是我杀的又如何?”他这话等于承认自己杀了刘眺,虽没说明原因,但伊籍也看得出来,这无故二字也并非虚言。
伊籍似乎也意识到自己的语气过了,稍稍缓了缓:“州牧,如我所料不差,刘敬很快就要兵进荆州,州牧还是迟早做准备呀!”
“哦,你又如何得知刘敬会出兵攻打荆州?”有沙羡增兵在前,如今伊籍又说刘敬可能会攻打荆州,刘表也谨慎了起来。
“刘敬乃刘眺之弟,他隐瞒身份至今已有五年时间,一直不为人所知,为何此时却在南阳有流言传出,想必这传言是刘敬派人传出的,刘敬此举乃是为了制造攻荆州的借口,不日他将会以报兄仇为名,兵进荆州。”
伊籍话音刚落,在场众人又议论起来,蒯越也觉得伊籍的话有理:“州牧,机伯所言在理,刘敬多半很快就会进兵,增兵沙羡,目的也是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