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敬不过是外敌,虽一时获胜,但不足为患,扬州连年征战,不如我荆州底蕴深厚,只要州牧坐镇荆州,荆州就稳如泰山,所以,州牧当注意调养身子才是。”
蒯越安慰了刘表一番,但他明白,这不是刘表想听的话,他接着又说:“今蔡德珪出战而败,只能退回江陵,我襄阳的军队,又中了黄祖之计,损兵折将,若出兵攻江夏,则无力支援江陵,若支援江陵,则只能息事宁人,不与黄祖交战,二者只能选其一。”
“那异度以为我该如何抉择?”
“州牧与黄祖交战,其目的难道不也是支援江陵吗?需知黄祖总共两万兵力,实力不容小觑,州牧与之战,恐怕非短时间可分出胜负,只是江陵已是朝不保夕,恐怕难以持久坚持。”
“但据士兵所传消息,江陵仍有近两万士兵,江陵城墙高大,乃是坚城,刘敬兵力也不过两万多,蔡德珪据守江陵,如何不能久守?”
蒯越摇了摇头:“德珪一败于云梦泽,二败于孱陵港口,一败再败,又攻刘敬营寨不下,反使江陵被两面夹击,军中必士气低迷,实已是不能战。若襄阳不能出兵支援,击溃刘敬大军,以振士气,用不了一个月时间,江陵必丢。此乃势也,势败则军败,军败则战败。”
蒯越虽不会指挥军队作战,但他也明白,两军交战,其势不在荆州,则大军迟早会败。
刘表沉思了一下,点了点头,又问:“那我该如何调兵。”如今的局势发展,和当初的策划已完全不同,刘表也只能慎之又慎。
“王威、文聘率两万大军,已是做好准备,可走陆路支援江陵,州牧可让驻樊城的刘公子率军协防襄阳,黄祖大军必不敢进。”
“好吧!”刘表无计可施,也只能采纳蒯越的计策。
一天之后,王威为主将,文聘为副将,率两万大军,从襄阳出发,走陆路往江陵而去。陆路约六七百里路,正常行军也要十几天时间,比水路要多花几天时间。
……
荆州江夏却月城。
苏飞率军击破张允的大军后,休息了一天时间。随后,他奉黄祖之命,率一万大军沿汉水而上,逼近襄阳。黄祖自知自己不可能攻下襄阳,出兵只为震慑襄阳,牵制刘表的军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