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姓严名畯,徐州广陵人士,魏将军当知当前形势,我大军攻临湘已有月余,有霹雳车助阵,临湘迟早会破,然扬州牧感上天有好生之德,不欲杀生,魏将军若能和韩太守献城而降,不仅保住性命,又使临湘免于战火,亦是大功一件呀,扬州牧必不会亏待魏将军和韩太守。”
“哈哈哈哈,不过危言耸听而已,你大军兵力只有三千左右,我城里兵力相当,你如何拿得下临湘?那什么霹雳车虽可投石,但准头不行,对城墙破坏不大,又岂能攻破临湘?”魏延也不愿意示弱。
“那又如何?我大军只需持续攻城,迟早破临湘。魏将军当有自知之明。”严畯停了一下,又接着说:“莫非魏将军还在等援军?魏将军想多了,不会有援军了。”
“哼,你休要胡说八道。”
“魏将军有所不知,扬州牧正率大军攻打南郡,一战击破蔡和所率大军,杀敌两万,如今蔡瑁龟缩在江陵不敢出,扬州牧大军已围困江陵,不日即可拿下江陵。另外,江夏黄祖已封锁长江,隔断襄阳大军。用不了多久,江陵便落入我军之手,届时魏将军坚守这临湘还有何用?”
“我岂会信你之言?”魏延打定主意了,敌人说的话一概不信:“扬州牧侵犯我荆州,乃我荆州共敌,荆州兵强马壮,岂会败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