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表听了这话,心中不喜,总觉得蒯良的说法似乎把曹操和袁绍都当傻子了。再者,他心里认为,蒯良这种做法也很有可能会两面不讨好。
“至于荆州基业,今刘敬来势汹汹,已是不可敌,州牧与刘敬有过节,若襄阳落于其手,可不是丢基业那么简单,而是州牧及家人恐怕难保周全。反正襄阳不可守,州牧献荆州于朝廷,至少能保全家人性命,已是不幸中之万幸呀!”
刘表心中自然是大为不满,毕竟荆州是他的基业,不到万不得已之时,他岂能送给别人呢?他只好又看了下其他人:“诸位,你们还有何意见?”
看到众人仍是没有说话,他只好又看着蒯良:“此事重大,我实不能草率决定,还是等我先考虑一番。”
“州牧勿急,刘敬并不会马上攻襄阳,州牧不如派人去许都,面见陛下,查看许都虚实,届时再做打算。”
“好,子柔所言甚是。那派何人去许都合适呢?”刘表这才缓了口气,总算不用马上做决断,先拖一段时间再说。
这时,刘表手下一个叫韩嵩的人站了出来:“州牧,我愿往许都,为州牧查看许都虚实。”
“好,德高,此事就托付于你了。”
事情谈完之后,刘表把众人都解散了,又单独留下韩嵩,两人详谈了一番。
几日后,韩嵩从襄阳出发,向许都而去。
……
三日后,刘表心情好了一些,他正在衙署处理公务。
“报……”一个亲兵跑了进来:“报州牧,敌军大军攻占编县,在编县驻扎下来,兵力约一万人。”
“什么?刘敬竟如此大胆?”编县距离襄阳只有两百多里路,已经很近了,刘表也是大吃一惊,难道刘敬真的会北上进军襄阳?
他询问了一些详细信息后,又把士兵打发走,再派人把蒯良、蒯越兄弟叫过来。
“子柔、异度,刘敬大军占据编县,难道真要进军襄阳?”
蒯良、蒯越皱起眉头来,思考了一番。
蒯良先说:“以我看,若刘敬真想兵进襄阳,早就进军了,又岂会占据编县?想必他是在缩短与襄阳之间的距离,为日后攻襄阳做打算。”
蒯越却问了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