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襄阳的港口,以策应刘磐。今早,他又收到刘磐送来的消息,扬州军从江夏出兵,顺汉水而上,刘磐准备率军迎敌。此刻,刘表、蔡瑁、蒯越等人正在焦急地等待战况回报。
韩曦回到襄阳,直闯衙署,大喊:“州牧……大事不妙了……敌军攻占了襄阳的港口,不日将兵进襄阳。”他一路跑回来,也是累得够呛。
“什么?”蔡瑁、蒯越等人不约而同地站了起来,看着韩曦。
刘表似乎感到脑袋有些眩晕,他努力地控制自己,颤颤颤巍巍地说:“敌军……攻占城外那个港口?刘磐呢?”
“刘将军大军已败……敌军大军攻上来,我率军阻拦,与敌军大战,眼看我要击溃敌军,哪料,敌军……援军来临,兵力远超于我,我只能撤退,敌军趁势追击,攻破城外港口。”
“刘磐……这……万余大军,如何会败呀?”刘表老泪纵横,哭了起来。
“我……亦……不知。”
“那你怎么知道刘磐败了?”
“今日,敌军逆水而上,刘将军率军迎敌,嘱咐我于战至中途时,率军顺流而下,支援于他,我大军出发后,就碰到他派来的人,称他大军被敌军包围,已是危在旦夕,我就加速行军,眼看就要到达战场了,却碰到一支敌军阻挡于我,我便下令进攻。”
“我知刘将军危急,一阵猛攻,很快就占据上风,眼看要击溃敌军,哪料又一支敌军赶过来,我便知刘将军多半已败,才下令退兵。”
刘表听了,又气又恨:“韩曦,你真是昏庸,你没得到刘磐的军情,怎知他已败北?刘磐在死战,你率援军去,自当死战以击溃敌军,去支援他,你撤退了,他便陷入重围,焉有存活之理?”
刘表的话不无道理,韩曦只是看到有扬州军靠近,就臆断刘磐已败,草率下令撤兵。虽然事实上确实是刘磐先败,但韩曦在不确认结果的情况下,就先逃跑了,此举并不妥当。
“更何况,你撤就撤了,为何不坚守港口,阻止敌军上岸,你反而一路逃回襄阳来……韩曦呀……”刘表痛哭流涕:“我把大军托付你于你,你竟如此胆小懦弱,真是辜负了我。”
“州牧,我……”韩曦无可辩驳。
“我……我……恨不得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