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州牧,慢慢地就不客气起来,直呼其名。
“区将军当明白,识时务者为俊杰,若将军开门请降,使我大军免于一战,减少了伤亡,将军亦是大功一件,性命得保,还会有封赏,若是负隅顽抗,乃取死之道,今日我言尽于此,我大军亦不会攻城,还请将军三思。今日过后,我大军倾力攻城,三日内必破番禺。”
刘晔并没有长篇大论,只是点到为止,说完之后,他就转身离开了。
区景在城头上看着刘晔远去的背影思绪良久,想起他跟张津的这几年,以及张津如何对待他。差不多一个时辰过去了,他心中似乎有了决定,转身下了城头。
番禺东门,诸葛瑾率军攻城。城头之上,不少扬州军爬了上去,张津指挥士兵奋勇抵抗,城头上的战事呈胶着状态。
攻了两个时辰,扬州军后继无力,攻上城头的士兵也越来越少。诸葛瑾看着远处的城头,叹了口气,看来今日仍是不能破城。他无奈地下令鸣金收兵。
城头的张津看到敌军慢慢退去,大松一口气。今日他明显感觉到压力增大,但凭借着自己的指挥,交州军仍守住了番禺。
这时,他突然感到身后似乎有动静,下意识地转过身子来,发现区景站在他身后。
“区景,你怎会在这里,莫非敌军没攻北门。”
“州牧……我……”区景声音有些哆嗦,他咬了咬牙,从身上掏出一把小刀,刺向张津。
张津没想到区景会杀他,一时目瞪口呆,一动不动的,没有任何反应。区景的刀刺入张津的胸膛,然后又拔出来,他的脸上露出果决之色。
鲜血从张津的胸口流了出来,他感到剧烈的疼痛,下意识地伸手捂住伤口,似乎想阻止鲜血流出。然而,鲜血狂流,哪止得住?
“我如此……厚待于……你?你……你……为何要杀我?”张津仍是想要一个答案。
“你善待士人,却轻慢将士,喜欢鞭笞士卒,何来厚待?车骑将军大军攻破番禺,乃是迟早的事,若不趁早降了,只怕我性命难保,而你却执意不肯降,我只好杀了你,再献城投降,如此才能保本城内士兵及百姓的性命。”
张津努力地伸手指了指区景,似乎还想说什么,但他的身体已慢慢倾斜,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