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的效果却微乎其微。
温热的血液从梅花的鼻腔溢出,又倒流进她的头颅。
尽管耳膜破裂,鼻骨坍塌,她也置若罔闻,仿佛失去了所有的痛觉,变成了一头只知道撕咬的疯犬。
铠甲很快被梅花的血渍溅得斑驳一片。然而,比起疼痛,薛辄止感受最浓烈的却是无端的惊悚。
看着梅花已经失去清明的眼睛,他竟生出一种错觉。
这个女人是打算一口一口的将他生吞活剥。
“疯子!”
“晦气!”薛辄止咒骂两声,气得浑身颤抖。
他像扔掉垃圾一样把手中的婴儿甩了出去。
失去理智的梅花已经无法聚焦的瞳孔忽然动了动,像是被下了某种指令的傀儡终于松开口,飞扑着接住了掉落的婴儿。
她把婴儿护进怀里后,硬生生的在地上翻滚了几圈。然后如同耗尽了最后一丝气力,面朝下趴着不动了。
薛辄止霍地转身,抬脚踩着伏羲琴,伴随着一股狠劲骤然将凤鸣剑拔了出来。
接着,他就那样拖着凤鸣剑,咬牙切齿地靠近无法动弹的梅花。
伤成这样,进的气少,出的气多。
梅花此刻像是一块被拿来擦血后,又随意丢弃的破抹布,身上都是血窟窿。
疯女人!
不自量力!
薛辄止没有鞭尸的癖好,可想到梅花方才疯癫的模样,恨得他牙痒痒。
理智告诉他,他已经在这个蠢货身上耗费太多的时间了。
可他还是心气难消!
越想越气,薛辄止阔步向前,使足了力气朝着梅花猛捅两剑。不过在出剑之时他特意避开了要害。
明明可以一剑刺死她,可他却势必不想让她轻易地死去。
只是疼痛亦没能让梅花给予太多的反应,仅有两根手指象征性的抽动了一下。
没能获得报复的快感,薛辄止立刻暴露出了癫狂的本性。
他用靴子碾压着梅花的手,戏谑道:“你怎么不出声?刚才嘴皮子不是很能说吗?”
“究竟是什么东西让你这样的草包也敢逞起了英雄?嗯?”
“……”
见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