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涂伤处的药膏子、一些糕点和精心打造的簪环首饰。
柳月轻轻哼了一声:“这还差不多!”
感觉谢蘅虽然有情场浪子的名声在外,但接触下来,却发觉他像是个笨拙又纯情的人。
柳月摇了摇头,觉得是自己的错觉。
此后二人像是又恢复到了之前两不相干的状态,但是又不一样了。
柳月发觉他似乎从那次之后,食髓知味,经常回府来找她安寝。
每回做完后的次日清早,柳月都要揉一揉自己发酸的腰肢,疑惑难道外边花楼的女人都对他没有吸引力了?
柳月难免有几分郁闷,还是喜欢他之前对自己保持距离的模样。
自打谢蘅经常回府睡之后,柏氏也时常派人来送上甜汤。
有一回被还没急着离府的青年看见了,见柳月伸手就端起来准备喝,不由得伸手阻拦。
“等等。”
柳月转过头,疑惑地看着他:“怎么了?”
“你知道这汤是做什么的?”
“知道啊。”柳月说着,一口气喝光,又将汤放回托盘上,见柏氏派来的人喜笑颜开地离开,方才捏着罗帕擦了擦唇角。
“婆母不希望我生下长孙,喝了好安她的心。”
毕竟柏氏自己的儿子还在回来的路上呢,如今柏氏已经在忙着替谢锦张罗相看各家贵女了,若是自己抢先生下长孙,恐怕柏氏会恨自己入骨。
谢蘅抿紧薄唇:“是我让你受委屈了。”
柳月倒是不觉得这是什么委屈,莫名其妙地看他一眼:“我倒觉得如今不是有孩子的好时机。”
前世她自己因为被魏迟这个枕边人算计,生不出孩子,但却实实在在地替嫡姐养了一辈子的孩子。
她心力交瘁,看到小孩都只想绕路走。这辈子有没有孩子都随缘,没有一身轻松,有自己的骨肉也不错。
谢蘅看着她,发觉少女的眉眼间尽是轻松,全无被逼迫的不愿,心中不知为何有几分憋闷。
看来她还不想跟自己有个孩子……谢蘅也只能在心里安慰自己,再等等,二人情投意合了,再要孩子也不错。
过了几日,倒是有一桩消息传出来——在偏远之地做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