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这样大的事情,恐怕他说了也没什么用处。”
文氏耐着性子道:“话虽如此,但他不是前几日查清了冤案,才被三皇子嘉奖了么?总归还有些体面的!”
柳月心想,那她也不可能为了救魏迟,逼着谢蘅去当这个出头鸟吧?
如今太后正在气头上,谁上去说情不会被斥骂?谢蘅的仕途才起步,就要为了别人的事情豁出去。
疯了吗?
就算是谢蘅答应,她也不会答应的。
文氏接着苦口婆心道:“这也不是为了那永安侯,看在你姐姐还有一双儿女要抚养的份上,总不能让孩子的父亲成了阶下囚吧?”
可真是巧了,魏迟、柳姝再加上魏芙、魏卓,这几个人在她心里都没什么情面和分量。
柳月深深地叹息了一声:“母亲说得也有理,我心里何尝不疼爱大姐姐留下的两个孩子?只是此事事关重大,谢蘅那个人的脾气乖张顽劣,也是出了名的,恐怕我跟他说话不管用。”
“再说,他吊儿郎当的,若是惹怒了大皇子,将事情恶化……恐怕就不好了。”
文氏心里也有这一层担忧,谢蘅一个纨绔子弟,怎么就突然查清冤案了?怕不是使了银子或是运气好,才破的案吧?
若是他本性还是原来的模样,恐怕此事还真不能交给他去办。
文氏听了柳月的话,这个主意就已经打消多半了。
柳茵本就心烦意乱,听柳月这样说,心中更增添了一股郁气,冷笑道:“我就知道那谢蘅是个假把式花架子,还能破案?凑巧而已,哪里有替侯爷求情的本事?”
柳月见她到了这步田地还保持着自己的傲气和瞧不起人,挑了挑眉,也就仿佛羞愧地低下头去,顺势告辞了。
“对了,”她走到门边,似乎想起一事来,问柳茵,“那位小花娘,可被带回侯府了?”
柳茵一脸茫然,皱了下眉尖:“什么花娘?”
柳茵只知道魏迟是在风月之地跟大皇子打了一架,才被抓起来的。
“原来妹妹还不知道呢。”柳月就好心提醒了她一句,“我也是听说来的,说是永安侯会在花楼跟大皇子大打出手,是看上了一位花娘,二人相争才会闹到这个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