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却不告诉我!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妹妹往火坑跳,你还有人性吗?根本不配做人!”
无论她说什么,柳月都只是用一种怜悯的目光看着她,像是在可怜。
柳茵打了个寒颤,咬牙上前就要撕扯她:“你竟敢可怜我?你卑鄙无耻,害得我落到如今这副田地,竟然还敢居高临下地可怜我?!贱人!若不是你,我怎么会沦落至此?”
“三妹妹,”柳月提醒她,“当初永安侯府,可是你自己卯足了劲要嫁的,谁敢劝你?谁劝了你又会听呢?”
话是这样没错,可柳茵如此过得凄惨,她当然不会将原因归咎到自己身上,要说错了,自然是别人的错。
这其中,同样是庶出,却过得蒸蒸日上的柳月就成了她的眼中钉肉中刺。
柳茵还要叫骂,文氏看不下去,沉着脸拽了她一把,“我看你是失心疯了,这些话也是能往外说的?”
魏迟不好、永安侯府是火坑……这些话被有心人听了去,柳茵还想跟魏迟重修旧好?只怕会被他挫骨扬灰。
柳月给一旁的春香使了个眼神,春香低声道:“奴婢听说……人在遭遇重大挫折之后,很容易心神涣散,成为失智之人。看侯夫人这个样子,恐怕是……”
恐怕跟那些失智的人比起来,也没什么两样了。
闻言柳茵气得浑身颤抖:“贱婢!就凭你也配对我指指点点?!”
文氏怕她发疯,连忙叫了两个粗使婆子上前,将柳茵捆了堵住嘴,拴到榻边去了。
室内这才安静下来,文氏迟疑道:“怕不是被关久了,有几分心智不正……”
柳月认同了她的猜测:“我听人说,被关久了,就算是朝廷的那些命官,也都扛不住,神智会失常,疯言疯语的。”
如此一说,柳茵方才所说的“柳月是重生的”之类不知所云的言语,自然也都是她疯了之后的臆想了。
“她果真是疯了!”
文氏想一想都觉得心惊肉跳的,捂着心口道,“什么重生、设计嫁进永安侯府、魏迟不好……这些疯话传到外边去,咱们柳魏两家的脸面可往哪儿搁啊?”
人家说柳家的庶女、魏侯家的媳妇突然发疯了,恐怕传出去人家不知说什么难听的话来揣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