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这件事的聊天很快中断了,大家也纷纷准备着行李打算明日上山的上山,回京都的回京都。
只是当夜晚黎昭昭出来散步的时候,在村子的湖边,依稀听见了争吵声。
“不行!师兄!”
“不可以!”另一人明白他要说什么,直接拒绝了。
是孟水苏和时远山!
“为什么?我们师门世代以与人为善、救人为准则,可是因为我自己收了乌文,让师门沾上这因果,让准则染上了浊色,你让我怎么忍受时泽他们日后承担这些,小泽已经看不见了……怎么能再受这些苦!”
提及自己的徒弟时泽,时云山也沉默了。
而在远远看着的黎昭昭也沉默了,孟水苏的意思自己也明白,这是打算用自己灵力和寿命来换取那些人灵魂的平稳和师门因果的斩断。
孟水苏明白他这是动摇了:“我现如今也过了天命之年,而时泽还年轻!师兄,帮我吧!”
而后,黎昭昭也不忍再看了。
第二日,大家在做最后的告别时,看着从十分有活力的帅爷爷瞬间苍老了许多的孟水苏都不知道说些什么。
而范灵想要询问时被圆得大师拉住制止了。
就算是早就知道的黎昭昭也不忍叹气,而且麻烦的不是仅仅在这里,时泽知道了那可怎么办啊?
孟水苏迈着比曾经缓慢不少的步伐走向了时泽,伸手抚摸了他的脸颊。
感受到了苍老的手与沉重的步伐,时泽似乎明白了什么,蒙着眼睛上的布条被打湿,原本清润的嗓音也有些沙哑。
“师叔……”
“没事啊,小泽,师叔现在还好。”孟水苏安慰道。
“可是!师叔,你现在这样子……”
时远山也明白,师叔对于时泽来说可能会比自己这个师傅还要重要,当出时泽盲了之后,是孟水苏带着他走出抑郁的。
而自己就算昨日已经看到了师弟苍老的模样,可现在再看也还是心痛不已。
而其他则默默离开,将空间留给那师徒三人。
“昭昭,”范灵默默贴了过来,声音蒙蒙的,“我现在越来越觉得乌文那么轻易死了真是便宜了。”
“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