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为荣，生产出来的娃娃也没有这样智能。”
“那我就不知道了，我在技术部只待了一个月，还真不了解里面的运作机制。”申玉成把话推了回去。
“你们玩偶公司的老板是谁？”黎昭昭不想这样推拉了，直接问到。
“花市的公司只是一个分部，我还没有能耐可以跟老板见面。”申玉成非常抱歉的说道。
“不过我可以帮你打听打听。”
“无功不受禄，你帮我这么大的忙，需要我帮你什么吗？”黎昭昭不想无缘无故欠别人人情。
“上次韩雪的事，你已经帮我忙了，不是吗？”申玉成说的事，是上次韩雪忘记了他，黎昭昭本来可以施法解除那个阵法，但是被他打断了之后便不了了之。
“那件事情不算什么，我帮你算卦吧，我算卦很厉害。”黎昭昭笑着说。
“算卦？黎小姐打扮的这么时尚，没想到还喜欢道教。”申玉成看她的眼神有些不太相信。
“说起来我的本职工作就是在网上直播给别人算命，我的粉丝很多哦。”黎昭昭眨了一下眼睛。
“既然这么火，那我也要凑个热闹了。”申玉成半蹲下，让自己的脸和黎昭昭面对面。
“不知我的面相如何？”
黎昭昭看着申玉成的面相，开始调动起浑身的灵力，认真看起来。
但是无论怎样相看，都没有发现任何的端倪。
不知道是申玉成瞒的好，还是真的什么都没有。
也不怪黎昭昭怀疑，主要是申玉成出现的场合太多了。
韩雪的事情他在，刘乐手里购买的玩具也是从他所在的公司出来的。
倘若他真的什么都不知情，黎昭昭不相信。
正常的术师应当都认识灵力，并且在触碰灵力的时候下意识的会展开防御机制。
但是申玉成身体表面非常的平稳，无论伶俐怎样的出入，他都没有表现出抗拒。
黎昭昭皱眉，难道真的是她猜错了？
申玉成可能真的不是傀儡师。
“你的面相不错，眉粗浓长，运到好；眉峰耸明，事业足，倘若你有创业的想法，说不定成功的概率会很高。”黎昭昭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