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认识这身服侍和门口马车上大大的“谢”字,两人俱是一愣,试探问:“来者是?”
谢无陵淡淡亮出腰牌,那俩衙役吓得瞬间就跪了下去:“下官见过大人!”
林山月悄悄看了眼谢无陵,总算是体会到了权力的好处,只见谢无陵轻飘飘的一句话便让这两三个衙役冷汗如雨——
“帝都城,天子脚下,你们管辖的坊内光天化日进屋打砸,这事半日了还没个结果,本官不如找找京兆府尹大人聊聊,看看你们还有没有能力继续当值?”
京兆府尹,便是整个帝都城的衙署第一人。
那两衙役赶忙推脱责任称此案件并不是自己负责,将刘姓衙役提到最前面,另外一人赶忙出门去寻人:“等大人稍等片刻,小的这就将刘康找回来……”
……
又过一个多时辰。
回来的不仅有刘康,还有一壮汉,被另外两个衙役扣押着。
刘康后悔不迭,看向林山月的眼神都不对了,但当下还是立刻上前给谢无陵赔笑行礼:“大人,昨日这案件是小的负责,肇事者已经捉拿,正是在这附近流窜的牛顺。”
牛顺被两个衙役扣押着跪下,眼中还颇有不服,谢无陵站了起来,看了他一眼。转头问林山月:“你可认识此人?”
林山月摇头。
谢无陵便去问牛顺:“人家不认识你,无冤无仇,你为何去砸人家的院子?!”
牛顺冷笑一声:“没为什么,看上了,就想砸了,要打要罚,我认了!”
谢无陵眼神冰冷。
林山月和春兰也自然有怒气,不过林山月很清楚,牛顺只是拿钱办事,就是不晓得他上头经了几道手。
查到姜婉儿是不大可能,即便查到,她也无可奈何,现下的林山月很清楚这一点,可即便有些无力,也不代表她会这么轻易绕过对方。
于是当谢无陵问她想私了还是公了时,林山月反问:“如何私了?”
谢无陵:“按照当朝律法,你若同意谅解,赔你银钱就算了事,如果不然,就打入牢狱,打砸损坏他人财物,关押一年。”
“老子赔钱!”牛顺抢先道。
所有人看向林山月,林山月却淡淡道:“我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