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邑扯了扯唇:“我也是。”
如今唯一的解释也就只有这个了,霍邑看着自己手中的照片,心中的疑惑一个接一个的冒。
如果是前世,左槐应该如历史写的一样战死在沙场了,可现在显然不是,他还活着,虽然是人不人鬼不鬼地活着,但到底还吊着一口气。还有他的母亲……霍邑今日与她只短暂的对视片刻,可那眼底的幽怨、对儿子的关心……
霍邑忽然开口:“你今日见到他,他伤得重吗?”
林山月点头:“很重,王妃说他不仅受了刀剑之伤,还被敌军放火恶意烧伤……面目全非……唯独脸还好……”
霍邑懂了。
又沉默片刻,霍邑忽然道:“我也许能帮他,但是不知道那位王妃……是否信任我。”
林山月:“公子有药?”
霍邑:“算吧,至少比你们那边要先进一些。”
林山月:“也是,上回公子给的药非常有用。”
“嗯,所以我这边能找到药,就是不知道她会不会用。”
林山月想了想,道:“我觉得可以,因为王妃现在也大概是个……死马当成活马医的状态,王妃大概自己也不想,我想,她不会放过任何一丝希望的。”
霍邑沉默片刻:“你说的有道理,那我现在就去联系医生,可能要辛苦你稍微等等。”
“好,我等公子。”
霍邑说完就转身走了,林山月独自一人在镜前坐了会儿时候,便将裴老送来的书拿出来看,以求静心。
……
夜深人静,林山月大概等到了寅时,银镜才终于有了反应。
“我来了。”
林山月原本已经有点困意了,闻言立马清醒:“我在。”
霍邑有些喘,显然急忙赶回,他一次性从镜中投了好些东西过来,一一介绍:“这个是烧伤烫伤的药,这个是消炎药、止疼药,还有这个……这个可能稍微有些可怕,但是很有用。”
对于那样病重的病人,寻常药显然已经起不了什么作用,唯有打针。
所以霍邑手把手在镜子里给林山月示范了一下打针的过程。
“你不要害怕,这些针头都是一次性的,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