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呢,所以安慰起别人来,很是应付事。
“我已经走出来了。”厉秋然想了想说,“不过他的忌日快到了,我想去看看他,你能陪我一起吗?到时我把你介绍给他,让他知道我已经有了新朋友,这样他在地下就能安心了。”
江晚黎:“……”
他们就算做朋友了,也只是普通朋友。
见过带女朋友去见已逝父母的,还没见过带朋友见已逝朋友的。
“厉总,我跟你朋友不认识。”
厉秋然笑了笑,“你见了,我介绍你们认识。”
一瞬间,江晚黎手臂上的鸡皮疙瘩四起,“厉总,我是律师,我只相信科学和法律。”
“你不想去?”厉秋然拧了拧眉,“也没关系,可能是我们还没那么熟,我跟你讲讲我的故事吧,也好让你多了解一下我的过去,这样你就相信我真的只是单纯跟你做朋友了。”
江晚黎想说,他是不是单纯要跟她做朋友,她其实也不太在乎。
她也不想听他的故事。
可是看着厉秋然那张温柔肆意的脸,她说不出硬话。
服务员送来咖啡,她捧着咖啡杯,小口小口抿着,盘算着他要说多久?
“厉家环境复杂,我叔叔家有个哥哥,叫厉聿臣,你应该知道他,他自幼身上有很大的光环,爷爷很偏袒他……”
厉秋然讲的,跟外传的厉家内幕差不太多。
唯一相差的是,他自己比传说中的孤独多了。
传说他被父母捧在手心,而厉聿臣自幼父母双亡,对比下他应该是在充满幸福和爱的环境中长大的。
可是并没有,他父母忙于工作,爷爷眼里只有厉聿臣,他被司机送去上下学,每天保姆陪着他吃饭。
他身份特殊,同学们都被家长教唆,不许得罪他,一个劲儿地恭维他。
那种虚情假意的友情,他不屑要。
他自幼读的都是贵族学校。
贵族学校除了有钱人家的孩子,还有成绩拔尖儿的尖子生,被免费扩招进来的。
他那个英年早逝的朋友,自幼也是无父无母,在福利院长大,后来他跟父母求情,把那个孩子带回厉家了。
十年,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