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喝多了发生什么，她到现在都不记得。
厉聿臣不语，抬起手端着酒杯，指腹轻轻在杯身上摩擦，一句话也不说。
显然，是在等着她敬酒。
温老师见江晚黎迟迟不动，端起酒杯，“江离妈咪，咱们一起来敬厉先生吧！”
一句‘江离妈咪’，惊得江晚黎心颤。
这几个字太刺耳，温老师喊一次厉聿臣看她的目光就深一寸。
“喝，得敬，不过就一杯吧，我酒量不好。”
江晚黎站起来，端着酒杯走到厉聿臣身边，碰了下厉聿臣的杯子，仰头就喝。
一口酒闷下去，嗓子一点儿也辣，请清凉凉的。
有点儿像某吉的味儿。
她诧异，看向京鸣。
“再喝一杯。”京鸣举着‘酒杯’，走过来又给她满上。
两掺，但酒放的极少，充其量是有点儿酒味。
别说喝两杯，就是喝一瓶，江晚黎都不带醉的。
温老师也跟着陪了两杯。
厉聿臣没喝，也没说什么，像是承了她的道歉，但是也并不高兴。
江晚黎以为逃过一劫，谁知她回到位置上刚坐下，就听见厉聿臣发难。
“江律师，是江免和江离的母亲吗？”
“……”江晚黎点着头说，“算是吧。”
温老师：“……”
终于察觉到不对了，厉聿臣怎么对江免、江离的母亲，这么执着？
而江晚黎却是很模糊地回答这个问题。
“我是他们的干爹。”京鸣拍了拍胸脯，又做了一遍自我介绍。
厉聿臣眸色如讳，深不见底。
餐桌气氛凝重。
江晚黎为了缓解气氛，果断起身跑到角落里，跟几个小朋友打招呼去了。
更确切一些来说，她这叫躲。
三个小奶包在玩儿躲猫猫，厉允安藏，江免和江离找。
两个小子可真会哄小姑娘开心，明明厉允安就藏在窗帘后面，露着两只脚，并且‘咯咯咯’的笑个不停，偏偏他们就是说‘找不到’。
江晚黎走近了才发现，只有江离一个人说‘找不到’，江免一脸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