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黎像炸了毛的猫,“怎么可能!”
京鸣盯着她看,一动不动。
“京鸣,江免和江离的身世确实有些特殊,我不知道他们的父亲是谁,我只是怀疑他们跟厉家有关。”
江晚黎需要一个人,来给她捋捋,“你能帮我查查厉家跟我们年纪相仿的男人有谁吗?”
四目相对,京鸣的眼神从惊讶,到无奈,又到无语。
“怎么?查出来把你辛辛苦苦养的好大儿,给人家送过去?”
江晚黎想都不想就拒绝,“当然不是!”
京鸣白她一眼,“你查他干什么?厉家这些人都跟人精似的,一旦发现有人查顺杆爬,找到你,反调查发现孩子是人家的,人家来跟你抢孩子,你怎么办?”
“我不给!”江晚黎一激灵。
“厉家是什么人家?你不给人家就愿意?”京鸣撇嘴,“你这金牌律师再‘金’,也斗不过权势。”
江晚黎犹如受到当头一棒,彻底清醒,“那我现在怎么办?”
京鸣两手摊开,耸耸肩膀,“这还不简单?还用得着问?能离厉家人多远,就跑多远吧。”
这么算下来,问题很简单,远离厉家人。
这么简单的问题,江晚黎都看不透,京鸣嫌弃她,所以京鸣翻了个白眼,转身就走了。
“妈咪妈咪!上车啊!”
“妈咪,回家了!”
“江江妈咪,我们出发啦!”
车窗落下,三个奶包子探出头来,兴高采烈地看着在夜风中凌乱的江晚黎。
就连不苟言笑的江免,此刻都露出笑脸,一脸等不及的样子。
江晚黎悟了,可是她需要时间来捋捋怎么跟厉家把界限划清。
她先将这事儿压下去,转身上车,发动引擎带着几个小奶包回家。
车厢里几个孩子欢声笑语,江晚黎不禁被他们感染,时不时透过后视镜看他们。
suv渐渐驶入车流,消失在视线中。
厉聿臣的库里南车窗落下,他深沉的目光看着远去的车辆。
“厉总,就让江律师这么把小姐带走了?”张掖不放心,“江律师跟那两个孩子,到底什么关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