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她是真心爱你的,那你管她是不是把你骗到手的?”
秦文琮只觉向承多事。
宋副院又说:“我年轻的时候,和你一样心高气傲,不懂人情世故。过度自负,觉得你师娘是蠢归蠢,但胜在善良单纯。结婚后才发现,哎呦喂,人家可不蠢嘞。她为了跟我结婚,那叫个步步为营,就是一只把我吃干抹净的母狼!”
秦文琮不太明白:“……她骗了您。您,不气?”
“不要得了便宜还卖乖!她若不是看上我这个人,如何会花费心思骗我?我这种说话能噎死人的臭男人,也就她懂得欣赏我的长处,能包容我……”
宋副院说着和妻子的曾经,眼里都是爱意,叹气道:
“你这样的人啊,适配这样的女孩,怎样不好呢?她对你没有坏心思,欺骗和利用也都是为了自保。你想想,她不是利用你,你能有机会捡到这么漂亮个媳妇儿?
文琮啊,你好好想一想。你这离婚申请书,我先给你压着。这个季度后,你如果还想离婚,我再给你批!”
秦文琮从领导办公室走出来,一言不发。
刚回到办公室,接到向承的电话:“琮哥,三次法医鉴定结果出来了。小珍在死之前,颅内受到过重创。
张晓军虽然没有离开深港的记录,可他的确回过京市!就在小珍出事的当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