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数越大这种感触就越深刻。
大家纷纷出谋划策,以老京城人的口味来点评。
傻柱难得认真,用笔一一记下,记完了以后对着本子道:“二大爷,您刚才说什么来着?”
刘海中道:“你不是记了吗?”
傻柱挠挠头,“没看懂。”
何雨析扭头看看,狗爬吧这是,还不如他用左手写的呢。
他拿过纸笔,凭着记忆写完,把本子推到傻柱面前。
“嘿,小析这字上档次!”
阎埠贵直夸,还说有魏晋风骨。
男人们就着这个话题瞎聊起来,女人们则把火锅底料用大碗分掉,下顿回家接着煮。
小当和槐花不顾别人嫌弃的眼神,也端了一大碗走。
贾张氏在屋里看着,慢慢叹气,院里虽说没什么好人,但大伙真不至于因为一碗汤跟谁不乐意,两个二十来岁的小姑娘,竟然能引起公愤,真不知道她俩怎么混的。
小当和槐花回到家,也没说让贾张氏用底料煮点菜吃,直接把大碗放进碗橱了。
贾张氏心更凉了,也不爱搭理她们,借着缝鞋底子。
许大茂这些年别的好处没吃上,老布鞋倒是管够。
如果把人的一生比作一场学习,贾张氏这辈子就只念了这一个专业。
她做的鞋跟脚又扛穿,院里人基本都到她这买。
六几年的时候,她恨不得一双鞋把别人家给换了。
自从秦淮茹和傻柱离婚以后,就固定五毛钱一双,这么多年也没涨过价。
只盼着院里邻居们能记着她的好,等她将来不能动弹了,如果秦淮茹不管她,邻居们能可怜可怜她这个老绝户。
至于说靠小当和槐花给她养老,在秦淮茹和傻柱离婚前夕她就死心了,断定两个姑娘将来不会管她。
老花镜忽然糊了,贾张氏摘下来用衣角擦擦,紧跟着手背湿了。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掉眼泪,只是觉得活着真难!
她就在灯底下,小当和槐花看见奶奶哭了,顿时心里很不是滋味儿,所以她们集体转向窗外方向坐着。
看不见了,心情果然就好了
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