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阳放声大笑，目光转向一扇窗户，再也不动。
“立道？！”
卢炎双眼瞪大，嘴唇颤抖。
“院长，李青山不是才四阶吗？”
这一次，没有再得到回应，伏阳聚精会神，目光死死盯在窗户上。
卢炎一脸懵逼，凑身上前，仔细观察。
但，窗户只是窗户，根本没有丝毫异常。
“别看了，你修为太低，换叶宇空来还差不多。”
伏阳伸手拨开学生，随口解释道：
“立道之劫，相当于时空河流中溅起的水花，只有溅起过水花之人，才能看到新的水花。”
“呃”
卢炎顿时抑郁了，他的法相雏形不到九丈，这种经历恐怕这辈子都不会有了。
就在这时，伏阳话音再次响起。
“李青山在乱星海，曹家也在乱星海，看来事情已经解决了。”
“好了，你先出去，别打扰我！”
说话间，老人面色越发红润，目光更是死死钉在窗户上，动也未动。
卢炎无奈，只能带着一脸郁闷退出办公室。
乱星海，
旋转的星云已经彻底停下，好似时空凝固一般。
“开始了？”
李青山平静开口，目光越过星云，看向星空。
一道虚幻身影浮现，正在逐渐凝实。
“道劫，也不知道是哪位前辈？”
李青山没有着急，静静等待。
法相九丈为一坎，所谓的“坎”，便是来自于立道之劫。
这是附近星空，曾经立道前辈的时空投影。
如果输给投影，那晋升过程也将就此中断，法相止步于当前。
远处，曹家爷孙同样目光紧盯虚空，神情紧张。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投影终于彻底凝实。
黑袍中年，面容冷峻，没有丝毫表情。
“这位是”
曹鼎安疑惑出声，顿时引来曹崖瞩目。
“老爷子，你认识这位前辈？”
“不认识。”
曹鼎安一个大喘气，无视孙子怪异面色，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