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舍不得骆槐姐吧?”
骆槐下意识停下脚步。
舍不得她什么?
裴母也跟着说:“自从骆槐上高中以后,你年年翘课跑去给她开家长会,上个大学亲自送,又是请她室友吃饭,又是和她辅导员打招呼的,什么好东西都惦记给她买一份,骆槐又最听你的话,每次看你都脸红,说你们没点什么都没人信。”
骆槐隐隐有点紧张,还有点期待,不知道元洲哥哥会怎么说。
虽然她养在裴家,裴叔叔和裴阿姨对外也说的养女,可她不姓裴,也不在裴家户口本上,她和元洲哥哥是可以在一起的。
裴元洲:“真没什么,小槐和悠悠一样都是我妹妹。”
骆槐一愣,眸子里的光渐渐暗淡下去。
确实没什么。
元洲哥哥亲过她,也只是喝醉酒不小心,可能醒来就忘了。
骆槐抿了抿唇,心里很是难过。
裴母:“没有就好,骆槐向来听你的,替悠悠嫁给邢家真少爷的事你去和她说,好好说,多劝劝,还有一个月就是婚期了,时间紧迫。”
骆槐身子一僵,怀疑自己听错了。
裴母:“婚事是两家长辈定下的,退不了,你妹妹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嫁给一个从乡下来的小瘪三,那小瘪三还动不动就出手伤人,嘴里三两句话都骂娘,悠悠嫁过去三天都不一定能全须全尾回门。”裴母一脸发愁。
裴悠悠倒在母亲怀里呜呜地哭着,泪汪汪地喊着“哥”。
裴元洲沉默一瞬,说:“我会和小槐说的。”
骆槐方才只是觉得身子僵冷,裴元洲的话却叫她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脑门,浑身的血液在顷刻间冻住。
两只耳朵里又嗡嗡的。
一边是裴家要她替裴悠悠去嫁人,一边是元洲哥哥竟然同意,还要来劝她。
“骆槐小姐?”保姆刘妈一声唤,裴家人都看了过来,她也抬头,正对上裴元洲复杂的神色。
剑眉蹙着,眉心挤出褶皱。
他每次左右为难的时候都是这副表情,骆槐高中时看见,会说“元洲哥哥,不要不开心”。
自从元洲哥哥醉酒亲过她以后,她开始试探性地抬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