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还是比不上她的政屿哥。
邢彦诏怒砸场地的时候解了领带护手,外套也丢在一旁沾灰,这会儿只穿着衬衫、马甲,肩宽腰窄臂有力,胸膛也是鼓囊囊,严肃着一张脸,充斥着震慑力和野性。
十分帅。
硬帅。
浑身充斥着男性荷尔蒙。
邢政屿则给人一种风度翩翩贵公子的感觉,但他比邢彦诏矮了点,气势也没邢彦诏凌厉,站在旁边有点黯然失色。
兄弟两人一个看着像雷厉风行的暴君,一个看着像心思深沉的佞臣。
底下宾客们的神色又耐人寻味起来。
台上的兄弟二人则聚焦在骆槐身上,骆槐察觉到了,邢彦诏看她情有可原,邢政屿为什么也看她?
那种身后毛毛的感觉又席卷而来。
她稍稍一激灵,脚下没走稳,踩着裙摆往去扑去,脚趾和脚踝传来锥心的痛。
千钧一发之际,骆槐率先捂住自己的胸口。
裴元洲眼疾手快拉住她,才没让人摔下去。
突然的惊险变故叫众人哗然,纷纷看向半跪在台上的骆槐,裴悠悠露出嫌弃的笑,嘀咕了句:“丢人现眼。”
“小槐,怎么样?”裴元洲心焦地把人扶起。
邢彦诏大步朝人走去,他手上缠着白色的纱布,人高马大,一个人走出千军万马的气势,像是去揍人的。
众人为骆槐默哀一瞬。
真少爷本来就因为要娶个假货而大发雷霆,现在这个假货又在关键时刻摔一跤,不是上赶着触霉头吗?
啧!
完咯!
大家虽然有一瞬的惋惜,更多是看戏。
邢家真是一场大戏接着一场大戏啊,先有真假少爷,又有真假少爷同娶,裴家二女同嫁。
这个婚礼指定不太平。
骆槐听见底下小声的议论,也瞧见众人神色里的嘲弄,她脸色微微泛白。
虽然她和邢彦诏之前见过,邢彦诏对她很客气,但那是因为她们之间没有利益冲突,本来她作为裴家养女嫁过来,已经让邢彦诏被人笑话,现在又当众出糗,任谁都会生气。
她白着脸站好。
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