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对彦诏,或者彦诏的媳妇做了什么。”
邢二叔醍醐灌顶:“对啊!裴家那个姑娘可不是个安分的,早让裴家宠得无法无天,彦诏的媳妇之前在裴家的日子,可不好过哦。”
“就前两天,我还听到个有趣的事,裴悠悠让人把彦诏媳妇的电脑用水浇透了,以小见大,能是什么好姑娘。”
“也不知道怎么选的裴悠悠。”
最后这句话一出,二老脸色更沉。
邢三叔在心里骂了句蠢货,邢裴两家联姻是爸妈订下来的,裴悠悠这个孙媳妇也是爸妈点头的。
这话不是打二老的脸。
邢二叔瞧见老三警醒的眼睛,立马意识到自己嘴快,笑着拿手打了自己一嘴巴,讨好地看向二老。
二老神情稍稍平和。
老爷子说:“婚礼上裴悠悠就几次三番为难骆槐。”
他们什么都知道,只是没大到伤害涉邢氏的利益,一切都能睁只眼闭只眼。
老太太也说:“她能干出不顾大局,卸磨杀驴的事,欺负人的事不在话下,她在裴家我们管不着,到了邢家,就得守规矩。”
老太太叫来管家,“裴悠悠和骆槐的事,去查个清楚,真是裴悠悠故意欺负人,把老大一家全叫过来。”
邢老二和邢老三无声对视一眼,一个嘴角勾笑,一个眸光微闪。
……
老宅管家办事效率奇高,命令是上午发的,答案是下午拿到的。
原本辞退的佣人被请到老宅,一五一十都说了,邢政屿给的卡也颤颤巍巍递上去。
老爷子和老太太盯着这张卡。
哪是什么赔偿,是封口费。
有手段没问题。
只是这件小事有人在意,抬到生意场上了,他们就得管。
佣人被请到一旁,管家继续递出一叠资料,上面密密麻麻都是裴悠悠这些年欺负骆槐,又打压其他富家千金的事。
“这么多?”老太太看得眼疼。
老爷子疑惑的是:“半天查到的?”
“我一去查,就有人上赶着递资料,物证没有,人证一个个往上冒,涵盖裴小姐从幼儿园开始,对骆槐小姐长达十七年的欺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