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样子。
骆槐看一眼时间,下午五点。
诏哥又早退。
邢彦诏见她欲言又止的样子,直接问:“刚要说什么?”
骆槐沉默。
“说。”
“你早退。”
邢彦诏一愣,想说富家少爷都这样,只玩票,不干正事。
又看到她脸上没什么血色,想到她又是发烧又是生理期,以及小陈那句“千万顺着什么都是您的错”,到喉咙的话又咽回去。
“行,我改。”说我错了三个字不可能。
骆槐:“???”
诏哥不对劲。
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
“诏哥?”
“讲。”邢彦诏干脆利落,说完拉了个凳子到骆槐旁边坐下,桌上红糖鸡蛋的甜味一直随着热气往鼻孔里钻。
他垂眸看一眼。
骆槐索性端起整碗红糖鸡蛋递到他嘴边,问:“吃吗?”
邢彦诏不好甜的。
开口就是:“吃。”
骆槐两只手捧着的碗,他单手端过来,一手拿起瓷勺,三两下连蛋带汤喝个干净,连颗红枣都没留。
一张纸巾递到他面前。
邢彦诏打算伸出去的手又收回来,“帮个忙,手黏。”
骆槐拿着纸巾轻轻给他嘴巴,两人挨得近,不比上次擦汗来得叫人暧昧横生。
邢彦诏直勾勾看着她。
无法遮掩的欲望跑出来一瞬又被他硬生生压回去。
骆槐垂下眼眸,纤细的睫毛颤了颤,收回手时说:“不好意思,每次都惹事,还要你来帮我。”
“你这算哪门子惹事,是邢家情况复杂,我自己的情况也复杂。”邢彦诏抬手捏捏她的后颈,“你这不叫惹事,惹事也兜得住。”
“我不惹事。”骆槐把当事的情况都解释一遍,一字不差,包括裴元洲说的话,她当初就说过大染缸下没人能独善其身,选择站在邢彦诏这边,就是要坦白投诚。
邢彦诏又捏一下她的后颈,这回没有收回手,迫使骆槐抬头望自己。
“你回他了吗?”
回他那句“是不是也喜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