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悠悠又哭了,抽抽搭搭的声音并没有换来亲哥的一个回头和安慰。
“晚饭我不吃了,不用叫我。”裴元洲关上房门。
楼下的裴悠悠彻底哭出声来,林政屿过去安抚,她趴在林政屿怀里满脸委屈。
“我哪里又惹着哥哥了?”
裴母也在一旁安慰,斥责儿子:“也不知道元洲最近怎么回事,天天没个好脸色,大概是公司的事太辛苦了,又是年底,悠悠,不哭了,待会哥哥下来,妈骂他。”
“呜呜呜妈妈……”裴悠悠又倒进妈妈的怀里。
一旁的裴父打完电话说:“元洲的助理说他今天下午带着礼物去罗家,又提着礼物回来了。”
礼物都没留下,怕是罗家的门都没得进。
裴母立即冷脸:“罗家竟然敢把我儿子拦在门外?哪来的脸,还有元洲也是,又往罗家跑什么啊,自降身份。”
林政屿说:“刚听语柔说,大哥大嫂没回家过小年,去了别处。”
裴悠悠立马道:“肯定是罗家啊!回门的时候邢彦诏和骆槐就没来我们家,这会儿也不在邢家,骆槐是把罗家当娘家了。”
“我哥是在罗家看见骆槐和邢彦诏两个人一块,受刺激了,回来就欺负我?”她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幸好骆槐嫁人了,不然我哥要是坚持娶她,有骆槐这样的大嫂我们家都要被人笑话。”
“你哥这辈子要娶也是娶个门当户对的。”裴母说,“我听外面的人说,邢彦诏和骆槐夫妻恩爱?”
“切!”裴悠悠嗤笑,“装出来的而已,故意给人看呢,邢彦诏不打她就是好的了,还恩爱?邢彦诏现在跟暴发户有什么区别,顶多看在骆槐长得漂亮,带出去有面子罢了,等短时间腻了,装都不会装一下。”
骆槐怎么可能比她过得幸福呢?
从前就被她踩在脚下的人,一辈子都不可能抬起头来。
裴悠悠又忍不住嗤笑一声,指着桌上的苹果撒娇:“政屿哥,我想吃苹果,你给我削好不好?”
“好。”林政屿始终带着笑,拿过水果刀一点点削苹果,切成小块喂进裴悠悠的嘴里。
裴悠悠张嘴吃下,立马歪头抱住林政屿的手臂,“政屿哥你也太好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