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半是因为女人。”
“你们都认识的?”
“嗯。”邢彦诏不太想提,说了句“不提”揭过去,讲起自己,“我一开始不在这里。”
“去y国了,你跟我说过。”
“嗯,出国钱好挣。”似乎想到什么,邢彦诏忍不住啧一声,“饭是真他妈难吃。”
骆槐噗嗤就笑了。
“这就是你不爱西餐不爱分子料理的原因?”
“那玩意有什么好吃的,不如下碗面条来得实在。”邢彦诏挑眉,“饿不饿?下碗面给你吃。”
骆槐发现他还挺喜欢给自己做面条,点了头:“谢谢诏哥。”
“喊老公。”
骆槐抿唇,她真的喊不出口啊。
一般都是在床上被逼着喊的。
一想到这个她就忍不住脸红了。
邢彦诏以为她是觉得喊老公羞耻,“啧”一声后没再强迫,去厨房里给她做了一碗面,看她细嚼慢咽地吃着,也忍不住咽口水。
骆槐瞧见了,把面推过去:“吃吗?”
“你吃饱了吗?”
“嗯。”骆槐睁着水灵灵的眼睛点头。
“那我吃了。”邢彦诏起身,朝着骆槐走过去。
骆槐云里雾里道:“坐我这?”
下一瞬身子腾空,再次被抱起来。
邢彦诏抱着她大步朝主卧去,用脚把门踢关上,灯也不开,在黑漆漆中把人准确无误丢在大床上。
男人高大温热的身躯压上来。
“还怕吗?”
骆槐睁着水雾般的眼睛,摇头,说的却是:“不怕,不怕的……”
“喜欢?”
“嗯……”声音细若蚊蝇。
……
骆槐出汗了,是热的,是累的。
她的双手触碰之处也满是男人黏糊糊的汗。
……
团建当天的安排是下午活动,到饭点再吃晚饭。
活动是人事策划,地点在醉仙食府的后院,这会儿都是员工们在玩游戏,有的家属来了,有的得吃饭时才能来。
骆槐接到邢彦诏的电话,工作有点忙,要晚点过来,大概五点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