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几个月,还踢你。”邢彦诏突然反应过来自己被老婆骗了。
骆槐眨巴着无辜的眼睛:“刚刚是谁弯腰要听的?”
邢彦诏:“……”
骆槐憋着笑。
“要笑就笑。”
“呵呵呵呵呵呵……”骆槐发出一连串轻柔的笑声。
旁边的乔总一直没插话,笑眯眯地听着两人打情骂俏。见邢彦诏看了一眼裴元洲的方向,心里顿时有些紧张。
这两人不对付,他还敢把人请到一起。
但他以前承蒙过裴元洲的照顾,如今买卖不成仁义在,他老乔不是那种落井下石的人。
心里虽然坦荡,但是也害怕邢彦诏牵连乔氏,毕竟乔氏有今年这样的成绩,得益于邢总和旷总的提拔,乔氏往后还得继续仰仗邢总。
正当他紧张到冒冷汗时,邢总问的却是:“裴元洲旁边那人是谁?”
“j市首富的千金。”乔总缓缓松口气,随即想到什么又悄悄瞟一眼骆槐。
邢总居然去问一个女人!骆槐不会吃醋吧?
然而骆槐并没有,她顺着问,“家里有煤?”
乔总一笑:“对。”
话题到此再没有继续下去。
旷野姗姗来迟,往邢彦诏旁边一坐,脸黑得更踩了狗屎一样。
“云裳姐没来吗?”骆槐探过头去问。
旷野的脸色又沉两分。
邢彦诏:“问你话。”
旷野:“她不来了。”
不太对劲。
骆槐和邢彦诏对视一眼,继续问:“发生什么事了?云裳姐生病了吗?”
“她没病。”旷野道,“我有病。”
骆槐:“……”
邢彦诏:“……”
几乎可以确定两人因为什么事起了争执,罗云裳没什么事,旷野自己气到了。
骆槐选择默默闭嘴,还是不过问的好,两人都是成年人,成年人的事她们自己解决。
慈善拍卖转来转去都是那些流程那些东西,骆槐不是没去过,唯一不同的就是,一年前她拿价值一百万的东西拍卖无人问津,现在她就算拿条几千块的手链,都能被炒到成百上千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