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理也没理,不过还是抱着孩子往她那边偏了一下。
邢母稍微探头,望着襁褓里白玉团子一样软乎乎的小家伙,嘴巴里时不时吐出点口水,她整个人一下子都变得柔和起来。
“子越?”她喊了声,伸手也要去抱。
想到她是邢骆子越的亲奶奶,还是递过去。
抱到孩子的邢母眉目温柔,低头逗着小家伙,这个时候旷奶奶和旷野也来了。
是老管家亲自去接来的。
旷奶奶凑过来的第一句话就是:“和彦诏小时候像吧?”
本是句无心的话,邢母的喉咙像卡着一根鱼刺,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因为她就没见过邢彦诏小时候长什么样子。
孩子抱错到底是他们疏忽。
邢母不说话,旷奶奶也意识到自己讲错话。
这时候邢语柔站出来说:“好可惜,我们都没看过大哥小时候的样子。”
旷奶奶:“看到子越不就相当于看到了吗?其实我也没见过彦诏这么小的样子,就是从六七岁的样子想象的。”
邢语柔:“是呀,看到子越,也相当于看到大哥小时候的样子了。”
邢母的心情稍微好些。
“老姐姐,到这来坐。”邢老太太把旷奶奶喊了过去,两人坐在一起,老人家自有老人家能聊的。
邢老爷子看着旷野说:“彦诏在那边和他三叔说话呢,你直接过去就行啦。”
“多谢老爷子。”
“你是彦诏的弟弟,跟着喊声爷爷吧。”
“多谢爷爷。”
“哎,去吧去吧。”旷老爷子又怕他找不到,招呼孙女说,“语柔,带你……”
“五哥。”邢语柔接上话,“五哥我带你去找大哥。”
两人找过去的时候,邢三叔已经不见,只剩下邢彦诏和骆槐,一个站着,一个坐着。
邢彦诏指着湖里的两只黑天鹅叫骆槐看。
湖面鎏金,波光粼粼,天鹅交颈。
邢语柔感叹画面美好。
旷野轻轻哼了一声。
待两人一走近,就听到邢彦诏说:“这两没羞没躁的小畜生,光天化日的。”
敢情是在指着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