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了。阿罗很难过,攥着手,觉得自个儿特别没用。
确认了阿罗的身份,陆知鸢背着手走到锦妃娘娘跟前。
“娘娘可知陛下为何让你抚养南楚质子?他的母亲邵阳郡主是陛下的胞弟禹王所生。禹王早年征战沙场,二十七岁才娶妻,二十九岁生下邵阳郡主,三十二岁因旧伤复发,撒手人寰,留下禹王妃与邵阳郡主相依为命。”
“南楚进犯,两国打了整整七年,民不聊生。为止战,南楚提议和亲,将他们的公主嫁到北凉。彼时的北凉皇宫内,没有适宜婚嫁的公主,皇室宗亲里,也只有邵阳郡主未曾婚配,年纪相符。知晓陛下为难,柔弱的邵阳郡主自个儿站了出来,请旨和亲。那一年,邵阳郡主也是刚满十五,与你的女儿佳柔公主一模一样。”
闻言,锦妃娘娘攥紧了手。
“南楚向北凉提出和亲是迫于无奈,彼时的南楚王已经四十有余,最讨厌柔柔弱弱,哭哭啼啼的女子。邵阳郡主为南楚王庭所不容,在南楚受尽屈辱。南楚王室不愿承认萧夜白南楚皇子的身份,让他随母姓萧,陛下以为娘娘懂得邵阳郡主之苦,故而将他托养与你,希望你能够善待于她。锦妃娘娘可有做到?”
“本妃有没有善待他与你何干?”锦妃娘娘甩了下袖子:“南楚质子的事情还轮不着你一个小丫头过问。与其关心那个质子,倒不如关心一下你自己,想想该如何向陛下以及皇后娘娘交代。”
俯身,勾唇,言语中透着一股狠劲儿:“你先死,或者他先死,对本妃来说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