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况稍微好些,只有几处明显的外伤。伤口看着吓人,却无性命之忧。后背上的伤是请左一帮她敷的药。出门在外,只有同伴,没有男女。
流萤不觉得有什么,一个被刀划得乱七八糟的后背,能有什么想法。左一不那么想,低着头,略显窝囊道:“既看了姑娘的后背,便该为姑娘的清白负责。只要姑娘愿意,左一随时可以娶亲。”
流萤心里全是陆知鸢,根本没听见左一在说什么。顾不上换衣服,从包袱里随便抽出一件,胡乱披在身上,踉踉跄跄地从马车上跑下去。
刚跑两步,见太子抱着陆知鸢过来,急哭了:“都是因为奴婢,夫人是要护着奴婢才会受这么重的伤。奴婢该死,奴婢真的该死。”
“别哭!”太子安慰道:“阿鸢护你,是因为你值得护,是因为在阿鸢心里,你跟陆昀都是她的家人。好好的,不要再说这种话,不要让阿鸢再为你担心。”
流萤抹着泪点头:“夫人没事的,夫人一定没事的。”
“由本殿下护着,阿鸢她怎么可能有事?”太子道:“能把那些被褥铺开吗?阿鸢跟陆昀这伤经不住颠簸。”
“属下来吧,流萤姑娘她伤了胳膊。”
左一上前被流萤用身子挡住。
“我的胳膊没事儿,烦请左护卫帮忙把陆昀扶到马车上来。”
左一点头,唤来另外一个护卫,将昏迷不醒的陆昀扶到车上。陆昀躺着,陆知鸢半躺着,太子自愿充当她的靠枕。落下帘子前,陆知鸢拔下头上的簪子递给左一。
她小气,睚眦必报,那些刺客把他们伤成这样,总不能让他们好死。簪头上有机关,打开后,藏匿在簪子中的毒药会流到簪头。用裹了毒药的簪子往他们每人身上戳一下,保证他们生不如死。
左一迟疑:“需要逼问幕后之人吗?”
陆知鸢闭着眼睛:“不用,他们一拨是江湖刺客,一拨是鬼市杀手,还有一拨是幕后之人培养的死士。刺客和杀手都是拿钱办事的,未必知道幕后之人是谁。死士更不可能开口。杀了吧,不必特意处理。”
左一悟了:“属下安排一个机敏的在这儿盯着。”
马车来到一处农庄,农庄里只有位老人家。老人家从未见过这种阵仗,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