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太医跪于地上:“臣有一事,还请娘娘病愈后为臣做主。”
太子和左一去了县衙。
看到东宫令牌的那一刻县令整个人都麻了。
上面也没说那块地是太子的呀。
跟太子抢地,还惊扰了太子的客人,他头上的这颗脑袋怕是要搬家。面对着左一的斥问,一五一十,老老实实将他知道的事情全都交代出来。
那一片原是荒地,后被姓许的那老头给开垦了。
依照县里的规定,谁开垦的荒地就归谁,只需按照朝廷的规定交纳相应的税粮。许家一直是那么做的,县里也觉得没问题。直到有人看中了那块儿地,说那是风水宝地,想要变为己有。
“变为己有便是联和衙门去抢?”
“不,不是的。”县令连连摆手:“早前那些事儿下官并未参与,只是睁只眼闭只眼罢了。不是下官不作为是下官真的惹不起。”
县令告诉左一和太子,那人起初是想要买地的,出了两倍的价钱。奈何许老头儿一家顽固,宁死不买。后来又提出以地换地,换是县里最好的地,许老头儿还是不愿意,说自己开垦的地,再贫瘠也有感情,况且他那地被他侍弄的挺好。
眼见着许老头儿油盐不进,人家狠了心,雇了一批杀手扮做劫匪把许老头的老伴儿,儿子儿媳妇全给杀了。他那儿媳妇被杀死时,腹内已有三个月的身孕。可怜好好的一家子就这么家破人亡了。
太子拔剑,对准县令的脑袋:“你既知道为何不管?”
县令苦着脸:“不是下官不管,是下官管不了,且不说下官手里没有证据,就算有证据,下官一个七品县令哪里斗得过人家国公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