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同阮小姐一起跌到地上。阮小姐的唇刚好落在那位公子的唇角上。众目睽睽之下,阮小姐想当做没什么事发生都不可能。”
“后来呢?”陆知鸢的眼睛里闪烁着八卦的光芒。
“后来?”流萤皱眉:“后来那位公子就去阮家提亲了。夫人猜猜看,那位公子姓什么?”
“姓李,是那位被陷害的李小姐家的。”
“夫人怎么知道?看夫人的样子好像一点儿都不意外。”
“李家什么样我不知道,二舅舅什么样我一清二楚。能被我二舅舅看中的绝非一般人才。自家妹妹被人设计毁去清白,做兄长的哪里能忍?即便不是为了自家妹妹,也得为自家声誉着想,断不会让人踩上一脚还不吭声。没有证据,无法向阮家问责,唯一能想到且最好用的办法就是毁掉阮小姐的清白。”
“奴婢不懂。”流萤摇头:“就算是要毁去阮小姐的清白,也没必要用这种方式吧?大不了学阮小姐,找几个乞丐把她绑了,第二日扔到阮府门口,再让几个乞丐绘声绘色的讲一讲。饶是阮小姐清白还在,也得羞愤撞墙。如此,方能体会李小姐当日的痛苦。”
“李家若真这么办了,岂不是把我是凶手几个字写在了脑门上?”嗔了流萤一眼,继续道:“届时阮家联和那些老旧派,以李家为契机,痛打新贵,太子如何,东宫又该如何?但凡涉及朝局,没有一件事是简单的。反之,李家以身入局,即便阮家知道这件事是李家在背后做的手脚,也只能哑巴吃黄连,认栽。”
流萤苦着脸道:“这么麻烦?奴婢还以为算了,奴婢没有这个脑子!难怪夫人是夫人,奴婢是奴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