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遣人办事依靠的肯定是娘家。庶女与庶女不同,能被宁王妃选中,且在宁王府混的如鱼得水,还能与宁王和离的庶女岂会是泛泛之辈。她在娘家一定有自己的势力和眼线,宁王妃做的那些事情瞒得过宁王却不一定瞒得过她。”
“她知道宁王妃与徐幼烟之间的事情?”
“应当是知道的。”陆知鸢看着月亮:“至于知道多少那就不得而知了。”
“阿鸢觉得她知不知道瑞国公的事情?”太子的眸光略暗了一些。
“宁王妃设计把孩子送到人牙子手里这事儿她肯定知道,孩子去了哪儿她未必知道。宁王妃是她的嫡姐,在这件事情上她们的目的是一致的。”
太子叹了口气:“瑞国公终究是无辜的!”
“是无辜,可这又能怪谁呢?若徐太傅没有谋逆,徐幼烟与宁王之间不可能是那种关系。依着徐太傅当日在朝中的势力,徐幼烟不是嫁给某位年纪相当的皇子,世子,也是当朝新贵,比如我二舅舅那般的。”
陆知鸢眨了下眼睛:“若徐幼烟听从宁王的安排,以表妹的身份出嫁,就算不能大富大贵,也能安逸一隅,做个清闲的贵夫人。若徐幼烟能够认清自己的身份,对宁王多家劝导,不觊觎宁王妃的位置,宁王妃未必容不下她跟她的孩子。说白了,瑞国公的遭遇是一步错,步步错,既有长辈的因,亦有他自己的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