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想阿鸢年纪小小为为夫抡锅使铲的模样。”
“太子哥哥是从那个时候喜欢阿鸢的?”陆知鸢靠过来,眼中闪烁着危险的小光芒。
太子略微思索了一番,答道:“阿鸢错了!不是那个时候喜欢的,是见到阿鸢的第一眼就喜欢,只不过不是男女之间的那种喜欢。初见,是兄长对妹妹。再见,多了朋友与朋友之间的惺惺相惜。直到父皇与母后赐婚,方才生出男女之情。”
陆知鸢长哦一声:“原来太子哥哥是因为赐婚才喜欢阿鸢的,你与阿鸢果是门第联姻。”
太子急了,辩解道:“不是阿鸢想的那样,而是父皇母后赐婚前,阿鸢还是个孩子。为夫总不能对一个孩子生出那样的念头吧?为夫成什么人了?有了父皇母后的赐婚,阿鸢便是我的未婚妻。就算阿鸢年纪还小,为夫也可以慢慢等,等到阿鸢长大,等到阿鸢识得男女之情时。”
太子举手发誓:“为夫对阿鸢的喜欢是真的,爱也是真的,如有一句假话,天打雷劈。”
“逗你的。”陆知鸢拉下他的手,吻了吻他的脸颊:“顾将军要带咱们去哪儿?这不是出城的路。”
太子拨开帘子看了眼:“的确不是出城的路。”
顾安骑着马过来,拨开斗笠一角,“殿下和太子妃也没猜到吧?这永昌侯就藏在甘州城里,没准儿二位还见过他。”
平安茶楼,甘州城里一个不起眼的小茶楼。
掌柜的是个白发老人,长穿着一身布衣坐在门前。街坊邻居,茶楼茶客几乎没人听他说过话,有人说他是哑巴。茶楼里有两个小伙计,一个负责招揽客人,一个负责泡茶,送瓜果点心。还有个说书先生,甘州城里的那些故事几乎都是从这个说书先生口中说出来的,包括陆知鸢与太子的那些事情。
马车停下时,陆知鸢才注意到今日这条街上格外僻静。下车时,看到路边有血迹。除了血迹,还有打斗过的痕迹。茶楼旁边的一棵小树断了,断口是新的,十分整齐。茶楼上有脚印,刀痕以及剑痕,还有飞溅的血迹。
“这里打斗过?可有百姓受伤?”
“有受伤,伤不重,已经请了大夫。”顾安道:“死的是茶楼里的伙计还有那个说书先生!别看那两个伙计唯唯诺诺,却是十分难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