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他的人,送他入宫的人,给他灌输谢家是凶手的人都是那个幕后之人。”
“是谁?”太子的眼睛越发红了:“告诉我,他究竟是谁?”
“太后娘娘!”江太医握了握手:“知晓真相的时候我也很震撼,亦想过将此事告诉皇后娘娘或是谢家的人,可说了又能怎样?
人证已死,死无对证,单凭我掌握的那些不仅撼动不了太后娘娘,反而会使皇后娘娘,太子殿下,谢家以及整个江家处于危险当中。”
江太医看向陆知鸢:“再者,查出真相时,皇上和皇后娘娘已为殿下和鸢儿赐婚,若殿下知晓害云儿中毒,鸢儿久病难愈的祸首之一是殿下,殿下该如何自处,如何面对云儿与鸢儿。事已至此,只得隐瞒。若非殿下苦苦追问,这个秘密,我会带进阴曹地府里。”
谢朝云亦没想到这背后还有如此多的牵连,她问江太医,太后的事情是否与他有关。他既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意思是在太后娘娘薨逝这件事里亦有他在暗中推波助澜。
谢朝云觉得疲惫,缓步走到陆知鸢跟前,看向众人:“到此为止,过往种种,无论对错,我与鸢儿皆不会追究。鸢儿的身子已经大好,有崔安两位太医在,江太医还请回去吧。”
无视江太医的欲言又止,将目光落到深受打击的太子身上:“至于殿下与鸢儿,我虽是母亲,却不便过问你们夫妻之间的事情,一切皆由鸢儿自个儿做主。”
想了想,又补了句:“那时的殿下还是个孩子,七日离魂之事不必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