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不知说什么,愣愣地看着谢朝云和陆知鸢。
他最爱的姑娘,所有苦难皆是因他而起,这让他如何释然。
他以最快的速度离开谢宅,左一跟了上去,随行的还有数十名暗卫。韩廷与陆昀对视一眼,暗搓搓的想要行动。陆知鸢不动声色地挡在他们面前:“他是我的夫君,你们莫要害我变成寡妇。”
韩廷:“是他害了小姐!”
陆知鸢:“害我的是太后娘娘,你们若是心中有气,想为我鸣不平,讨个公道就去把他的坟掘了。”
陆昀:“就算主谋不是他,他也是个帮凶。”
陆知鸢:“被人利用的棋子罢了,哪里就是帮凶了。此事切勿再提,你们两个,还有你们手底下的那些人不准去找他的麻烦。”
韩廷:“小姐是忌惮他太子的身份?”
陆知鸢:“有这个因素,但不是主要因素。就像母亲说的那样,那时的他还是个孩子,他不知道给母亲的是七日离魂,他以为那是补药,他想要把他认为最好的东西给母亲。至于我,不过是被累及到而已。换了旁人,可能会怨天尤人,觉得上天对自己不公,于我而言,没什么怨不怨的。我是谢家人,得了谢家的庇护,自然要承受谢家的因果。况且,抱怨,愤怒,憎恨,改变不了任何结果。”
最最重要的是,她不是原主,于原主而言,她永远不会知道这个真相,也就无所谓原谅不原谅。
韩廷:“小姐当真不在意?”
陆知鸢耸肩:“在意还是在意的,毕竟吃了十五年的苦药,还要日日承受病痛的折磨,就是菩萨也会生出几分怨言。我有个优点,凡是只往前看,不往后看。世上没有后悔药,人生也没有回头路可走,与其计较那些已经发生的,改变不了的事情不如勇往直前,遇山踏山,遇水洑水,总能找到一条繁花似锦的生路。”
韩廷的眸子里沁出笑意:“小姐还是小姐,哪怕过了这么些年,依旧保持着初心,反倒是我,不再是当初的那个韩廷,就连陆昀也不再是当初的那个陆昀。我们不若小姐那般想得开,也不若小姐那般洒脱。”
陆知鸢腹诽:那是因为你们没有死过,死过一回的人什么都能想得开。
母亲看着她与韩廷,陆昀斗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