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死地揪住了苏世允的领子，另外一只手死死地拍着苏世允的脸，也不知哪来的劲，打出的声音“劈啪作响”。
“这一巴掌，是为了那些被你欺辱过的女子。”
“这一巴掌，是为了那些被你害死的百姓。”
“这一巴掌，是为了如烟。”
“这一巴掌，是为了我自己，你害死了我的父母，害死我的家人……”
她情绪越来越激动，沈芊岚目光扫过她，平静地喊道：“笑笑！”
最后一巴掌停了下来，明笑笑扭头看向沈芊岚，泪水顺着脸流下来。
“嗯，今日你已经够累了，我让下人带你先回府休息吧！”
送明笑笑先回府，沈芊岚出来时，天色已经渐渐暗沉了下来，鹅毛大雪从天空翩翩而落，整个世界变得一片银装素裹。
冬天到了，红梅开了！
嫩红色的枝头开满了红梅，为这个素白色的世界增添了一些美丽。
一片又一片嫩红的梅花瓣翩然落在地上，被萧瑟的寒风吹了起来，像是翩翩起舞。
明明去年冬天，沈芊岚还在梅树下，拿着一壶热酒与顾珏共饮。
而此刻，顾珏披上厚厚的大氅来到梅树下。
“芊芊！”看到她的同时，顾珏心中亦有暖流涌过。
沈芊岚微微怔住。
只见顾珏半披长发，身穿素色青衣，褪去龙袍的他，仿佛又变成了那个气宇轩昂，正气凌然的男人。
只是这一幕，再也在她的心头掀不起半点波澜，沈芊岚转身就要走，谁知，顾珏偏偏拦住了她的去路。
“能陪陪我走一走吗？”
沈芊岚微微皱了皱眉，紧抿着唇瓣，眼眸深不见底。
“芊芊，算我求你了，就陪我这一趟。”他的语气不再像往日高高在上，反倒透着卑微。
“陛下！”沈芊岚可不吃这一招，看着他的眼神极冷：“您不该一人在这里。”
顾珏失声而笑，眸色幽幽：“为何不可以？”
“该陪陛下的人是皇后，臣只是一介女流之辈，不合适。”
话一落，空气中似乎变得窒息。
顾珏心中，感到一阵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