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是吗？那我就把你两个女人都杀了！”
“等等！”沈顾珏皱眉，目光慢慢地落在沈芊岚身上，颤抖的手指向她的位置，这才沉重吐出一句话：“我选她。”
黑衣人唇角弧度微抬：“哦！选她活？”
沈芊岚有片刻错愕，而后抬眸细细地盯着顾珏看，这真是他的选择吗？
滚烫的泪水一颗又一颗在黄莺莺的脸上滑了下来，她咬着下唇：“阿珏，你不要自责，即便你要我死，我也甘之如饴。”
“好！”黑衣人笑道，冰冷的剑柄挑起了黄莺莺的下巴，一字一顿道：“这就是你的选择。”
可就在这时，顾珏再次绝望地喊道：“不，等等！”
蒙面人冷笑道：“怎么？做好选择了？”
他的声音在颤抖，一向高大的身躯被吹得摇摇欲坠，几乎要破碎，那双眼眶更是红得要出血。
不出半会，他就已经后悔了。
沈芊岚羽睫微垂，冷笑一声，其实，她已经猜到了结果。
他已经抛弃了她一次……
又抛弃了她第二次。
虽然她已经对顾珏失望至极，可是，一想到，他为了黄莺莺连续抛弃了她两次，她心脏还是抑制不住地疼了起来。
她真傻！
当初竟然会喜欢上这样的男人。
顾珏眼眶发红，泪水不知不觉已经噙满了泪水。
“对不起，芊芊！莺莺怀了我的孩子，她不能让她和孩子受伤。”
“而你……”
他还想说什么，沈芊岚心中一阵反胃、恶心。
“我的命，我自己来做选择。”
她冷笑，忽然间，徒手抓住黑衣人手中的利刃，朝自己一剑穿心而过。
黑衣人也愣住了，完全不敢相信沈芊岚竟然会用这么极端的办法来替顾珏做出选择。
黑衣人背后就是陡峭的山崖，狂风在呼呼作响，好像也在为沈芊岚鸣不平。
黑衣人失神的片刻，沈芊岚的身躯已经像被抽去了所有的力气般往后倒去，跌落万丈悬崖。
“芊芊……”几乎是本能，顾珏也跟着跳入万丈深渊。
他的身体急剧下坠，凄厉的风像把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