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轩这个儿子也有微词。
盛帝不动声色打量着丽贵妃,在顾君惜他们进来之前,像是随意开口,实则警告。
“外面的流言,你现在应该也都知道了。朕宣了轩儿、顾君惜、顾君堂几个当事人一起,你是轩儿的母妃,也听听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是。”丽贵妃坐在椅子上侧了侧身,捏着帕子表态:“臣妾一定好好听,如果是轩儿的错,绝对不包庇。”
“嗯!”盛帝闻言算是勉强满意。
丽贵妃悄悄松了口气。
顾君惜他们进殿,一同行礼。
盛帝坐在高位,表面看起来威严又慈祥:“都起来吧。外面那些流言你们应该都已经知道了。顾君堂,你该当何罪!”
等大家起身,盛帝话锋一转,率先向顾君堂问罪。
刚刚起来的顾君堂立即又跪了下去。
她头磕地:“臣女知罪,臣女不敢女扮男装招谣过市,更不应该成为轩王伴读。臣女只是想多学些知识,多见识些世面,臣女没有坏心,求圣上恕罪。”
“你只有这些罪?”盛帝主宰一切生杀的继续问话。
“臣女只有这些罪!”顾君堂继续跪着,头磕地答话。
她很聪明知道什么罪她该认,什么罪在盛帝没有问出来前,坚决不提。这样才有能退的余地。
盛帝哼笑一声:“可外面都在传,你跟轩王有不正经关系,地点时间人证都有,这话你如何说?”
顾君堂终于抬起头,满脸惶恐,发誓道:“臣女跟轩王绝无任何不正经关系,要说有,也是臣女狗胆包天,私自将轩王殿下当成了上锋乃至同袍。”
“悠悠众口,有心加害,何止时间地点人证,就算是再曲折离奇的故事都能编造,请皇上明鉴!”
顾君堂说完,又将头重重磕了下去。
一连磕了三下,声声清脆。
顾君堂为了自保,此时对自己是真的下了狠心。
沐凌轩皱眉,行礼道:“父皇,儿臣本想想着清者自清,可这流言越传越离谱,又牵扯到了无辜的人,儿臣不得不站出来澄清。儿臣也可以发誓,儿臣与堂堂之间清清白白。这件事,顾君惜心中非常清楚。”
“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