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诡异的凹陷,但五官精致,不难看出是个美人胚子。
眼中闪过一丝鄙夷与不屑。
这种货色,连给她提鞋都不配。
也不知是给傅司宴灌了什么迷魂汤,居然将这种低档货接到家里来。
施舍般的朝叶婧槐伸出手,神情倨傲:“苏韵灵,司宴内定的未婚妻。”
叶婧槐目光落在苏韵灵修长白嫩的手上,礼貌性的想伸手握好。
还没握上去,对方就好是触碰到一些肮脏物,猛的将手缩了回去。
这无异于是在羞辱人。
叶婧槐目光一黯,不动声色的收回了手。
她虽然在戒管所被管教了三年,磨平了往日的戾气与骄傲。
刻在骨子里的惧意,也仅是针对孟景深。
在戒管所三年日日夜夜反复磋磨之中,听到孟景深的名字,已经造成了严重的精神创伤。
但不代表,她是软柿子,什么人都能拿捏她。
哟黑的瞳孔紧盯着苏韵灵,语气平静:“叶婧槐,傅司宴的现任妻子。”
平淡的一句话,却让向来骄傲不已的苏韵灵气红了眼。
挑衅!
赤裸裸的挑衅。
良好的教养,让苏韵灵想不出粗俗的话语攻击叶婧槐。
面露不悦的盯着眼前一脸无辜的人。
压下心中的怒火,云淡风轻道:“你以为,你被司宴承认,就能飞上枝头变凤凰,成为人人尊敬的傅少夫人了?”
做着精致美甲的手,勾勒起叶婧槐的下颚,眼中嘲讽意味愈发明显。
“傅家家大业大,就算司宴同意,你也过不了傅爷爷那关,一个半点没有商业价值,毫无背景,平平无奇的女人,也配进傅家的门?
你可不是童话世界里的丑小鸭,没有变天鹅的本领。”
在她们这个圈子里,多的是异想天开的女人。
苏韵灵早已见怪不怪,是个男人都会在外偷吃。
可傅司宴不一样,别的男人连他的一根脚趾头都比不上。
身为傅家未来的继承人,傅司宴向来洁身自好,脾性喜怒无常,不近女色,一心一意沉浸在商业之中。
只有这样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