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从未见过他这么失态过。
说到底,这一切都归咎于叶婧槐。
凭什么?
凭什么她一出现就能轻松的吸引两个男人的注意力?
明明叶婧槐才是冒牌货,不仅占据了她的人生,甚至连她命中的男人也要抢。
对叶絮而言,叶婧槐之前所占据的一切,都是她的。
包括现在的傅司宴,也亦是如此。
若不是叶家精心培育叶婧槐,一个爸妈早死的女人,怎么可能会过得这么潇洒肆意。
看来把人送去戒管所三年,远远不够。
叶婧槐小脸一垮,阴阳怪气的回怼道:“确实挺巧的,跟我肚子里的蛔虫似的。”
叶絮娇躯一颤,小脸一白:“婧槐,爸妈没少在你礼仪方面下功夫,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
现在你结婚了,想着你我姐妹俩人的恩怨就此抵消,没想到…没想到你对我的敌意还是这么大!”
人越说越委屈,不由的红了眼眶,看向叶婧槐的目光满是失望,踉跄的后退了几步。
宛如在暴风雨中被大雨无情拍打的娇弱小花一般,让人心生怜惜。
孟景深迅速扶住身形不稳的叶絮,目光如利刃一般,狠狠的朝着叶婧槐扎去:“叶婧槐,你别给脸不要脸,当着我的面欺负絮絮。”
叶絮苍白的脸,将手搭在孟景深的手腕上:“景深哥哥,你别怪婧槐,要怪就怪我,天真的以为我们姐妹两人能握手言和。”
孟景深一听,愈发气恼,对叶婧槐的语气又重了些:“亏得絮絮想着今日是你的生日,亲手给你做了蛋糕,你不仅将人拒之门外,甚至还恶语伤人!
真是狗改不了吃屎,我之前就不应该这么惯着你,把你惯成这副丢人现眼的模样!”
明知两人已经划清界限,也下定决心与孟景深不再有交集。
可听到对方犀利的话语,叶婧槐心寒一瞬,双腿一软,鼻头一酸,强忍着泪不落下。
果然,不管她做什么,在孟景深眼里永远都是错的。
傅司宴面色冷冽:“孟先生,你应该清楚,她现在是傅家少夫人,再如何也轮不到你言语羞辱。”
冰冷的目光落在叶絮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