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上,站在床头边看着呓语求饶的叶婧槐,修长的手轻抚着叶婧槐紧皱的眉头。
躺在床上的人,闻到熟悉的味道,眉头缓缓舒展,好似有了安全感一般。
下意识的紧抱住男人的手臂,小脸紧贴着傅司宴的手,沉沉的睡了过去。
傅司宴蹙眉,到底是没把手抽回来。
找了个舒适的位置,坐在床边,将笔记本电脑搭在膝盖处,一手办公。
有人沉睡梦乡,有人将一整晚辗转难眠。
孟景深将叶絮送回叶家后,回到孟家,便张口问起了上次为叶婧槐换衣的赵妈。
“上次你给叶婧槐换衣服,她身上是否有伤?”
赵妈接过孟景深递过来的西装,眸光流转,轻声细语恭敬回答道:“少爷,小小姐身上无一处完好的地方,就连手上也有一道道的割痕,新伤盖旧伤,反反复复。”
赵妈恭敬地将叶婧槐身上的伤口,事无巨细的向孟景深一五一十地描述着。
每说一处,仿佛那密密麻麻的细针,扎进孟景深的心口,让他神情有些恍惚。
身形不自觉的往后趔趄后退了几步。
原来…原来那份报告是真的。
一只手紧紧的握住胸口位置,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好半晌才缓过神来,目光冷冽地扫过赵妈,质问道:“那你当时怎么不跟我说?”
赵妈不慌不忙的回应道:“少爷,您一直忙叶絮小姐的事,我有意向您提及过,却被你堵了回去。”
孟景深被堵得哑口无言。
细细回想,赵妈确实在私底下,有意无意提过叶婧槐身体状况。
可叶婧槐出了戒管所之后,性情恶劣。
导致他对叶婧槐的好感急剧下降,自打叶婧槐离开孟家之后,每每当赵妈提起,都会被他不耐烦的打断。
据赵妈口中描述,叶婧槐的身体堪比残花败柳。
虽说叶婧槐的身份,是在叶家名下;但叶婧槐住在孟家的时间往往要比住在叶家的时间长些。
赵妈将叶婧槐一手带大,自然是最清楚叶婧槐的状况。
“小姐先前肌肤白嫩,被养的如花似玉,娇艳欲滴;可我上次为小姐更衣,小姐皮肤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