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消息表示,这边自己已经处理好所有痕迹了,保证不会让人知道叶婧槐去过这家精神病院。
而与此同时,叶絮也在和何芸所在的精神病院院长打电话。
叶絮听到电话那头的话,眉头微挑:
“除了我之外没有人去看望过我母亲?”
“是的,叶小姐,除了你之外没有人去过,要是有人去过,我们这边是一定会有记录的,请问叶小姐为什么会忽然这么问?”
“哦,没事,就是想看看除了我之外,还有没有人会关心妈妈,结果,还是我奢求了。”
叶絮的语气之中带着些许的苦涩,就好像就失望落空了一样,听着就让人心疼。
随后叶絮又和院长寒暄了几句之后,这才挂断了电话。
而也就是在叶絮挂断电话之后,叶絮等的人也到了咖啡厅。
水晶吊灯的光斑在叶絮精心修饰的指甲上流转,她将茶匙轻轻搁在骨瓷杯沿,瓷器相触的清响惊得对面男女同时一颤。
男人袖口磨损的丝线在灯光下泛着毛边,女人的假睫毛几乎要戳到咖啡表面的拉花。
叶絮看着眼前的人,微微一笑:
“如果你们说的是真的,那么,我们自然是可以合作的,毕竟,我们的目的都是一样的,不是吗?”
雨刷器在挡风玻璃上画出疲惫的弧线,叶婧槐忽然将车速飙至 140 码。车载香薰机散发出的雪松气息与精神病院的消毒水味诡异地重叠,她猛地按下车窗,不知道为什么,只要一想到叶絮,叶婧槐就有一种隐秘的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