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欣雨当即就一脸伤心,扭头去抹眼泪了,钱钰婉抱着孩子,又去劝陈欣雨。

    钱远崎一脸无奈。

    背上的钱夫人翻了一页地藏经,虔诚的小声念诵着。

    这时,萧宴曦背着谢繁锦经过,钱夫人连忙开口:“姑娘,这个字念什么?”

    谢繁锦看了一眼,就背诵如流:“是故众生,莫轻小恶,以为无罪,死后有报,纤毫受之。”

    钱夫人眉头微蹙,重复了一遍,随即就眉头舒展,她仿佛理解了其中的真谛,嘴角有了笑意。

    钱远崎好奇:“没想到你竟然还了解佛家经典,你修道,又学佛,不是一心二用吗?”

    毕竟,之前他夫人早产,谢繁锦用的可是道家的符咒。

    钱远崎这话,也问出了萧宴曦心里的疑惑,他不由得也放慢了脚步。

    谢繁锦难得认真起来:“我修道的时候,祖师爷也没跳出来说我不准学佛,学佛的时候,佛菩萨也没出现说我不准修道,有句话叫佛道双修,听起来可能觉得或许贪婪愚昧,但是以善为本,殊途同归,选择适合你的就好,万法要为你所用,而不是你为他所困。”

    说完,谢繁锦又补充道:“当然了,这也只是我的个人的拙见而已,你们听听就算了。”

    钱远崎忽然醍醐灌顶,整个人都激动起来:“精辟,精辟,在下受教了!”

    没走一回,谢繁锦正打算再眯一会,萧宴曦忽然抬手,红着脸道:“你再给我扎一针吧?”

    谢繁锦噗嗤一下笑出声来,她身体前倾,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他耳边:“你害羞什么,这不是很正常的反应吗,别告诉我,直到现在,你还清纯的守身如玉呢。”

    萧宴曦强忍着将谢繁锦丢到地上的冲动:“你扎不扎?”

    谢繁锦从身上摸出一张符塞进萧宴曦衣襟里:“冰寒千古,万物尤静,心宜气静,望我独神,心神合一,气宜相随,相间若余,万变不惊……”

    谢繁锦念完静心咒之后,萧宴曦果然就感觉神清气明,没了之前那种煎熬。

    这时,钱远崎背着妻子也大步上前:“姑娘,可否也给我一张符?”

    萧宴曦感觉从未有过的尴尬,看钱远崎的目光,简直是要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