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在往上走走?”
窦姓老生害怕地连连摇头。
他扶着老腰说道:“光是爬上来就折了半条老命,老身可不想死在这儿。”
“看来窦大人还是不着急,”梅大人缓缓说道,“不过也是,蒙城再怎么也离南洲最远,自然不用担心。”
窦姓老生一听这话,顿时拉下脸来。
“梅大人这话说得,可就没意思了,”窦老头的几根稀疏胡须即刻摆动起来,“什么担心不担心的,都是为了抵御魔修做准备,哪还分个你我?”
“哎,窦大人,此言差矣。”
梅大人摇了摇头,故作神秘地伸出手在空中比划。
“您看啊,要是窑城失守,您也能全身而退嘛。”
“你……你!”
窦姓老生急得喘不上气来,半张老脸都是憋红的,远看就像是干瘪的柿子皮。
梅大人见状也不再多嘴,万一这老头子一口气没缓上来挂掉,他还得给运下山去。
“窦大人,您要是身体不适,就先搁这儿呆着,”梅大人缓缓开口道,“我往上再爬爬,说不准能先迎接上太子。”
梅大人说完,便撸起袖子俯身朝上爬去。
“迎太子?”窦姓老生眼珠子一转,登时朝着梅大人的背影咬牙叫道,“好你个梅珵,原来打的是这算盘!”
梅珵扭头看向他说:“窦大人要是也想,不妨努努力?”
“我呸,你这无耻小人!”窦姓老生啐了口唾沫到地上,指着梅大人骂道,“我窦元梁巨怎会有你这等同僚?”
“本官回去就告你!”
可他眼看梅珵一步步往上爬,又急得连拍老驴的屁股。
“犟驴,快趴下,趴下,让我上去!”
年迈的老驴哆哆嗦嗦地弯曲着腿,最终不堪重负,口吐白沫倒在地上。
“缺牙的夯货!”
窦元梁气得直跺脚,差点没稳住身子倒下去。
他顾不上老驴的死活,转身看向梅珵,提着裤子就往上走。
等他赶上梅珵时,也已经到了顶峰。
“梅珵,等年末回京都述职,老朽必要参你——”
“老人家,这得是多大的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