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去!”
叶姑娘倒是已经醒了,正坐在床上发呆。
李莲花上前探手试了一下额头,烧已经退了。
方多病大大咧咧地问:“叶姑娘,你这么怕水,为何昨日还答应穿那件嫁衣?”
“我忘了。”叶灼鼻音浓重,“我常常忘记这件事。”
李莲花哑然。
“我跟你说,这行走江湖啊,游术是一定要学的,不知什么时候就会落水。而且有这么明显的弱点,总是会被人针对。”方多病得意洋洋地在外头凳子上坐下,“不如你叫我一声师父,我教你啊?”
“学不了。”叶灼直截了当地说。
“没有什么学不了的,从小我体弱多病,家里人都说我学不了武,只有我师父李相夷——”
“我怕水是因为小时候跟我阿姐吵架,我把她扔进了井里。”
“之后才想起来,她不会水。”
“我怕她死了,跟着跳下去,然后发现,我也不会。”
“等丫鬟把我们捞上来,阿姐已经没了半条命。”
“纳兰夫人知道后简直疯了,关我进水牢,吩咐他们等我剩一口气再捞上来。”
“这么过了两个时辰,后来我就没法接近水了。”
这纳兰便是叶夫人的娘家姓氏,彼时叶姑娘恐怕还以为那也是自己的亲娘。
两人退出门后,李莲花立即给了方多病一个‘不争气’的眼刀,“昨天不才告诫过你,不要招惹叶姑娘吗?”
方多病一脸委屈:“我哪知道叶二小姐跟你这老狐狸刚好相反,问她什么都坦诚相告,一句遮掩也没有。”
叶姑娘素来如此。
她可能藏了很多话没有说,但只要你问,她从来都是和盘托出。
“不过我觉得吧,她虽然说着一件很悲惨的事,可语气平静地像事不关己。”方多病想了想,“好像在跟我讲解为何人吃了毒药会死似的。”
“其实我立即就想道歉的!但她这一副没事人的样子,我一肚子安慰的话都不知从何说起。”
李莲花摆摆手,“算了算了,你如今知道了,以后便少提叶姑娘的往事。”
“还有,她不喜欢人家叫她叶二小姐。你什么时